“我該怎麼辦啊。”
儘管當時的指數哥已經20多歲了，但內心還是十分的單純。
要是找別人借了錢，他總是第一時間歸還，生怕別人忘了。
或許是因為過度的自卑，從而特別在意別人的看法。
記得剛上大學貸款的一萬，到手就八千，利息還很高。
為了還款，指數哥跑去幹日結，生活費也省下來。
也摸索著做影片賺錢，硬是給慢慢的還完了。
之後為了在順火暖這款網遊裡打鐵賺錢，指數哥又網貸了五六萬。
結果不僅沒賺，很快就虧的所剩無幾。
而網貸也開始了逾期，每天幾十個各種催款簡訊電話恐嚇。
甚至電話都打到了他老弟的同學那，讓指數哥尷尬不已。
那段時間指數哥每天過得心驚膽戰，哪怕只是一個普通的敲門聲，他都害怕的以為有人上門來抓他了。
為了擺脫困境，指數哥鼓起勇氣跟父母坦白了貸款的事。
但得到的只有沉默，想想也是，家裡一萬塊都拿不出來。
而那年正好開始了流行病，老爸被迫留在了家裡。
家裡沒有一個人賺錢，生活過的十分艱難。
凌晨指數哥獨自一人走出了家門，來到了小區外的一個河邊。
微風吹拂著他單薄的衣裳，指數哥不由得感到陣陣寒意。
他內心的情緒轟然釋放，開始了嚎啕大哭。
甚至他打算直接跳進河裡，這樣一切的痛苦都結束了。
可正打算邁開腳步，腦中又產生了恐懼。
他不會游泳，腦中浮現了在河裡各種掙扎窒息的痛苦畫面。
是的，他就是一個懦夫，那一刻他不由得苦笑了起來。
也正如此，他活了下來。
“我艹，怎麼播放這麼高啊。”
之後的指數哥依舊每天做著低質短影片，儘管收入不高，但也沒辦法。
突然有一天指數哥正看著迅騰動漫，看完後自動跳到了一個相關短影片。
那時的指數哥還充值VIP，都不知道去盜版網站看。
指數哥正準備×了，去看其他動漫，可看到影片播放量竟然高達上百萬。
這著實給他驚到了，因為鵝企號就是迅騰的。
而影片也有著獨家聯合釋出的標誌，意味著一萬播放六七十。
那麼那短短几分鐘的一個影片，就高達近上萬的收益。
指數哥趕忙點開了影片創作者的主頁，果然每個影片播放量都很高。
最少的也近十萬播放量，高的甚至幾百萬播放量。
指數哥一連看了幾個影片，發現影片質量的確可以，但也不至於播放量這麼高啊。
因為指數哥發的影片正常就幾千上萬播放，偶爾爆一個也就十幾萬播放。
“怎麼還沒上推薦啊。”
指數哥以為是他影片質量的問題，於是他花高價找人寫創意文案，配音也高價的。
剪輯也花了很大的心思，可以說影片質量提高了一個檔次，他自認為比周邊裡的大部分影片質量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