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個臭氣熏天的糞池內,楊襲虎用繩子固定住眼前之人的腦袋,而後一腳將其踹落下去。
“哼!讓你罵我爹,罵我阿姐。”
“讓你們欺負我!”楊襲虎揉了揉臉,而後貓著身子轉身離開,但其身後,卻有三個堵住嘴,在糞池裡的人瘋狂扭動。
在楊襲虎消失後,駱鈞的身影乍現,略帶殺意的看了下掙扎的三人,直接扯開他們嘴裡的布,將三人往糞池裡面一按。
“公子還是心善了,這裡晚間又沒人。”
“還用東西堵住他們嘴幹嘛。”駱鈞低下身,冷冷的看著被嗆得乾嘔的三人道:“一對一隨你們,但下次再有這事,可就不是我們公子這般小打小鬧了。”
“嗚嗚~”,都是半大的孩子,哪怕西境的人早熟些,但也禁不住駱鈞的嚇唬,不由連連點頭,而後期盼化作絕望的看著眼前之人遠處。
十多息後,此處重歸黑暗,但卻有三道淒厲的求救聲響徹夜空,可並無一人再來。
……
婚禮總是喜慶的,處處紅紅,處處笑聲,可房間內相對的兩人卻是這般沉默。
燃燒的紅燭並沒能將兩人的心溫暖,有的只是比陌生人更甚的冷漠。
“怎麼,還需要我自已揭開蓋頭嗎?”
公孫憐心的聲音很平靜,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她的身份成了蕭正淵最為親密的妻子。
可那原本有著愛意的心,卻看不見其半點影子。
蕭正淵沒有動,他有些恍惚,今日的婚宴是隆重,比慕由儀出嫁那次都差不了太多。
在遊街誇官之後,他再一次成了別人口中津津樂道的得意之人。
可是……蕭正淵打量著這個喜慶的房間,看著眼前鳳冠霞帔更豔麗幾分的人影。
他卻在幻想,若是心中之人該多好。
可惜……公孫憐心卻出聲了。
腳步聲三響,蕭正淵手持玉如意將公孫憐心的喜帕撩起。
佳人如仙子入凡塵,新婚夜,本該有羞紅相隨,可公孫憐心的臉上,卻只有半譏諷的笑。
她沒有被動等待,而是取下鳳冠置於一旁,而後走到桌前,端起合巹酒。
“夫君,共飲吧!”
公孫憐心的一聲“夫君”又讓蕭正淵有些恍惚了。
他看著眼前的公孫憐心,第一次……第一次面對她,心中升起一種叫慾望的東西。
蕭正淵接過酒,與公孫憐心交手而飲。
而後由手中杯掉落於地,蕭正淵雙手闖入公孫憐心喜服之中。
夏日該屬灼熱,可公孫憐心的身體卻傳來冰涼。
就這般站立,就這般一人肆意施為,一人平靜以對。
喜服掉落在地,公孫憐心玲瓏有致的身體袒露無疑,壓抑,誘惑和酒意刺激下,蕭正淵更瘋狂地探索著。
只是兩人並沒有相吻,似都在刻意逃避此事。
“你是習慣站著做這種事嗎?”
公孫憐心並不懂男女之事,她知道的一些也僅限於今日出嫁前,在她房中,喜婆教她的那點東西。
可她細細感受來,蕭正淵卻是熟絡得很,不讓自已有半處空閒。
蕭正淵身體僵住,一隻手鬆開握住的渾圓,一隻手從公孫憐心身後抽回,鬆開嘴,任由那水光在搖曳的燭光下生輝。
“你很掃興。”
公孫憐心嗤笑一聲,赤腳踩著襲服走至床榻旁,將上面寓意的“棗生桂子”掃落,而後聲音的躺下,張開雙腿,一臉冷傲道:“上來吧。”
蕭正淵將春光盡收眼底,可心裡卻已沒了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