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青香一看到能幫自己撐腰的人來了,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鼓著腮幫子對壽秦大聲喊道:“跟他說這麼多廢話必須得好好教訓教訓他,否則別人都不把我壽家當成一回事了!”
壽秦雖然很看不上自己這個刺頭一樣的妹妹,但這話的確說的沒錯。
他們出門在外,代表的是壽家不可挑戰的威嚴,現在竟然有人敢公然向他們發出挑戰,而且還是在他們的地盤上。
如果連這樣都悶聲不吭的輕饒的話,那以後壽家豈不是要被更多人踩到頭上來了?
“臭小子,你給老子聽好了,我知道你的請柬是老子的人發出去的。”
“邀請你這種混蛋來參加宴會,我的確也該負一部分的責任。”
“所以這一次我暫時不要了你的命,只要你跪在地上,狠狠的抽自己幾巴掌,向我們下跪認錯,並從此往後,再也不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最好能直接滾出魔都。”
“這樣一來,前塵往事便可以既往不咎,我也可以高抬貴手放這個姓杜的一馬,但如果你不聽勸,硬是逼著我對你下死手的話,你們三個今天誰也別想豎著出去!”
楚凡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威脅,他在聽到這番話後不怒反笑。
“你可真是有夠自信的,讓我們三個橫著出去?你確定你有這個本事嗎?”
“哈?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哪裡,是在跟誰說話!”
“砰!”
楚凡沒有耐心繼續跟這種腦殘鬥嘴下去,他揮起自己的拳頭,都不等壽秦把話說完,就直接一拳頭照著他的鼻樑砸了下去。
壽秦被打了個猝不及防,鼻血瞬間狂飆,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把剛剛才站起來的壽青香又重新壓倒在地了。
“你居然敢打我!”
壽秦一臉的難以置信,他怎麼都沒有料到楚凡竟然會這麼彪。
別說他了,就連在一旁看熱鬧的戈冰夏和幹安瀾見狀都身體為之一抖,顯然被嚇了一跳。
一場激戰就此一觸即發,賓客們甚至都沒看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只聽得慘叫連連碰撞聲四起。
等到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壽秦已經躺在地上,鼻青臉腫了。
而護著他的那些保鏢,無一例外地掛在了宴會大廳的各處,有的砸碎了香檳塔,有的掛在了燈杆上,有的撞碎了螢幕還有的直接被丟出了窗外。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發生了什麼群毆,誰又能想到這完全是楚凡對他們的單方面碾壓呢?
戈冰夏此時已經站起身,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她舔了舔嘴唇,轉頭看向了自己的表哥。
“表哥,剛才咱們說的那些話恐怕給收回來了。這傢伙簡直非人啊!”
戈冰夏一直覺得那一日在山腳下,自己一行人之所以會被楚凡狠狠的教訓,是因為他們都是一些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根本算不上什麼專業的高手。
但如今,看到跟在壽秦身邊的這些無比專業的安保人員,全都被打了個落花流水,她瞬間意識到,此人的強大可能遠比她原本所想象的要更甚一些。
雖然跟在壽秦身邊的這群保鏢,最強的也不過是天師而已,絕大多數都還只是宗師境界,可是這二三十人加在一起竟然也不是楚凡一個人的對手。
甚至連十分鐘都沒撐過,就被打了個落花流水,個個神情渙散,慘不忍睹,這戰鬥力未免也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