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打車剛來到約定地點,頓時有些懵逼。
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要幹嘛?
一座尚未建成的商業樓,已經廢棄了很久,到處都是殘垣破壁的景象。
隨即兩個人便衝著劉洋衝了過來,只一個回合,劉洋便被兩人牢牢控制住。
“你女朋友在我們手裡,你最好乖一點。”
劉洋頓時被嚇的渾身激靈。對於一個大三學生來說,這彷彿就是電影裡橋段,實在太不真實!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別碰披薩,有什麼衝我來!”
劉洋的怒吼,並不影響兩人將他一路押解,直至走進廢棄大樓的裡面。
劉洋慌亂地看到,披薩的雙手背後,被一根麻繩緊緊地捆著,滿面都是驚恐之色。
而站在披薩身旁的,是一個看起來30多歲的男子,手中不停地在把玩著一支ZIPPO打火機。
“你就是劉洋?”男子問道。
劉洋和披薩隔空對視著。
披薩一直委屈地搖著頭,她自然不願看到劉洋為了她,同樣身處險境;
劉洋則一直堅定地點著頭,他知道披薩此刻最需要的便是安全感,他確信,自已可以給她。
“我是!有什麼事兒你衝著我。欺負女人算他媽什麼本事?”
男子拿出打火機,順勢在褲子上一滑,火苗便在微風的吹拂之下,頑強地燃了起來。
隨後,男子將打火機慢慢地靠近披薩的臉龐:
“你們在京城弄出的動靜挺大嘛。現在我給你機會,你告訴我,是誰的主意?”
劉洋一聽,這才弄清楚緣由。
原來這人是常鳴的朋友,來替他鳴不平來了?
“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常鳴的狗腿子?他做了不該做的事,我們自然要懲罰他。這也不是單獨某個人的主意,是我們一起商量好的。”
男子微笑地看著劉洋。這種微笑帶著一股瘮人的味道,令一旁的披薩十分不適。
下一秒,只見男子快速地將披薩的衣服拽開,露出了左肩膀;
然後將正在燃燒的打火機,生生地貼了上去……
啊……!!!
火苗在接觸到面板的那一刻,自然會熄滅;但是那灼燒的溫度,還是瞬間讓披薩的左肩形成了一處明顯的燙傷。
披薩痛苦地哭喊著,彷彿那灼心的疼痛已經被直刺進了神經一般。
劉洋使盡全力,也沒有擺脫兩人的束縛,只能在原地掙扎,怒吼:
“我草你媽!有種你衝著老子來!狗雜種!”
男子洋洋灑灑地走到劉洋的面前,點燃一支菸,一邊抽一邊衝著他的臉吐煙霧:
“今天呢,就是給你提個醒。常鳴的事兒,根本不是你們幾個小屁孩子能參與的,懂嗎?”
說罷,男子開啟了手機,翻出了他們八人在京城盈達總部鬧事的新聞圖片。
“你們這些學生以後還有什麼計劃,還想幹什麼出格的事兒,我要第一個知道。明白嗎?”
劉洋這才聽明白男子的來意。
男子是要627之後無論再有什麼舉動,他都立刻告知。
說白了,就是要他背叛627。
劉洋的表情猙獰著,他咆哮似得怒吼道:
“我草你媽!你什麼都別想從老子嘴裡打聽到。但凡讓老子知道你到底是誰,老子他媽的弄死你!”
男子臉上浮現出失望的笑意。他一邊笑著,一邊繼續抽著煙,一邊再次走到披薩身邊。
下一秒,男子將即將抽完的菸蒂,使勁地按在了披薩已經被燙傷的左肩上。
啊……!!!
劇烈的疼痛使披薩不斷哭著,那哭聲撕心裂肺的,一點點地沁入劉洋的耳朵裡。
劉洋繼續猛烈掙扎著,怒罵著,怒罵之中,已經帶著些許的哽咽:
“草你媽!放開她,衝我來……”
男子面帶微笑,繼續把玩著打火機。
“沒想到,還是個硬骨頭。很好。”
說罷,男子再次將打火機點燃,準備再次燙披薩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