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野並沒有就此罷休,他連續幾腳踹在林學民的肚子上,每一次都用盡了全力。
林學民的慘叫聲在空曠的房間裡迴盪,他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雙眼中充滿了絕望。
“求……求你,放過我……”
林學民終於忍受不住痛苦,他哭著向君野求饒,聲音顫抖而微弱。
君野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他的臉龐扭曲成了一種可怕的猙獰,雙眼充血,瞳孔放大,裡面只有冷漠和憤怒。
他繼續踹著林學民,直到林學民已經無力掙扎,只能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誰是狗東西?”君野踩著林學民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林學民急切說道,“我是狗東西,我是狗東西,我是狗東西。”
君野癲狂大笑,繼續對林學民進行羞辱和暴打。
之後,君野終於感到了體力上的極限。
心跳聲在耳邊迴盪,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從肺部的深處艱難地擠出來。
汗水早已溼透了他的衣服,緊緊貼在面板上,帶給他一種難以言喻的疲憊感。
他的雙腿開始發軟,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無法穩定地支撐他的身體。
他感到自已的雙手也在顫抖,之前那種充滿力量的感覺已經蕩然無存。
君野的腦袋開始昏昏沉沉,像是一臺疲憊不堪的機器,無法再高效地運轉。
他的視線變得模糊,無法清晰地看到前方的景象,一切都變得模糊而扭曲。
君野唯有扶著牆壁,手掌緊緊貼著牆面,一步步挪動著腳步,走出了洗手間。
他在外面乘坐電梯,離開辦公大樓,坐上一輛計程車,回到他租住的出租屋前。
這是一棟略顯陳舊的老式建築,外牆斑駁,被歲月和風雨侵蝕得失去了原有的色彩。
窗戶上的玻璃有些已經破碎,被粗糙的塑膠布隨意地遮擋著,以防風雨侵入。
推開老舊的鐵門,一股潮溼而陰冷的氣息迎面撲來。
樓道昏暗,只有幾盞搖搖欲墜的燈泡發出微弱的光芒,勉強照亮著前行的路。
牆壁上佈滿了歲月的痕跡,一道道裂痕像訴說著過往的故事。
君野沿著狹窄的樓梯向上走去,每一步都發出沉悶的迴響。
樓梯扶手已經生鏽,有些地方甚至已經斷裂,露出斑駁的木質內芯。
他扶著扶手,小心翼翼地前進,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摔倒。
終於,君野來到了自已的門前。
這是一扇老舊的木門,上面塗滿了各種顏色的小廣告和塗鴉。
他拿出鑰匙,插入鎖孔,輕輕一扭,門便吱呀一聲開啟了。
進入屋內,一股黴味撲鼻而來。
房間不大,擺放著一些簡單的傢俱,一張舊床、一張破舊的桌子和幾把椅子。
牆上掛著幾幅褪色的海報,增添了幾分生活氣息。
窗戶緊閉著,窗簾也拉得嚴嚴實實,讓本就昏暗的房間顯得更加壓抑。
君野走到床邊,疲憊地坐下。
他環顧四周,這個簡陋而破敗的環境就是他現在生活的寫照。
“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君野安心地閉上眼睛,休養生息。
……
不知睡了多久,君野在持續不斷地機械聲中醒來。
“第九千九百九十九次提示,宿主君野是否接受系統繫結?”
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