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碩大的蜜蜂

小說:奎木狼傳 作者:丁當樹

回到營帳後,奎木清點了回來的人數,察看並安慰傷者,有的腹部受傷,有的少了條胳膊,有的斷了條腿,有的瞎了一隻眼睛,還有的頭部受了重傷,他們哼哼不斷。隨後,他又看了死者,死者不多,然而都是家中的支柱。他想到他們的妻兒以後沒了靠山,不免淚花盈眶。看完死者後,他回到了自己的營帳,給李將軍寫了封書信,派一名士兵快馬送去。那名士兵剛離去,一名情報兵飛身下馬報告:“啟稟副指揮史,敵軍帶著火把正向交戰地趕來。”奎木聽後,即時點了一萬精兵,騎馬向交戰地急馳。

當他們來到交戰地不遠處,他們看到敵軍正手拿火把邊燎燒草莖邊穿過地帶,一部分敵軍已經穿過來了,奎木下令,把他們悉數斬殺,勇敢計程車兵聽後朝敵軍奔去。隨後,他又念動咒語,草莖地帶突然變成了沼澤地,正穿行地帶的敵軍忽然感到身體慢慢下陷,他們驚慌失措,不知道怎麼回事,想快速逃離。他們拼命掙扎,有的前進,有的後退,他們越是掙扎越是下陷的快。靠近邊緣計程車兵在同事的幫助下才救得一命。沒過多久,沼澤地上只剩下了下陷人的腦袋,又過一會,沼澤地上的腦袋消失了。度過來的敵軍不多,他們遭到寶象國士兵的圍堵,由於沒有戰馬,逃不脫,很快就被消滅殆盡了。看到度過來的敵軍已經死亡,他們一陣歡呼。一名領兵過來向奎木報告情況。奎木仔細聽著,隨後那名領兵好奇地問道:“屬下怎麼也弄不明白,草莖地怎麼一下子變成了沼澤。”奎木微笑著說:“神仙相助。”為防止敵軍想方設法再度過來,奎木留下了一千士兵輪流防守,其餘士兵返回營帳。回到營帳後,奎木命令各個領兵加緊操練,等待李將軍的到來。

翌日午飯過後,李將軍回到了營地。他眼睛紅腫,頭上扔寄著一條白絲帶,很顯然李將軍的母親已經過世。在議事營帳,奎木把軍中的情況從頭至尾向李將軍詳細的講述了一遍,李將軍聽後,哀嘆不已。痛失母親,又損失三名猛將,對他打擊很大,他坐在椅子上足足有一炷香時間才緩緩起身。奎木陪同他察看了操練場,接著又陪她看了左右先鋒和戰死計程車兵的屍體以及三位女子的屍體(黃衣女子已經自殺)。當看到三位女子的面孔時,他說道:“這三位女子果然生的花容月貌,難怪左右先鋒死於其手,就是我見了,也不免心動。”隨後,他吩咐士兵把三位女子屍體拉到空曠處埋掉,把左右先鋒和士兵的屍體架柴焚燒。李將軍看著將士的屍體焚燒完後,他和奎木又去了前方的沼澤地。

他倆到時,防守士兵看到李將軍回來了非常高興,李將軍望了望沼澤地,驚疑地問道:“我記得這裡原來是曠野草地。”奎木拱手回答:“將軍,實不相瞞,這片地方原來確實是空曠草地。我從小拜師,學了些法術,情急之下,把他變成了沼澤地。”李將軍驚訝地說:“你會法師,這個洪王從來沒說過。”奎木答道:“其實,洪王對我是否會法術也不是很確定,再者,我運用不熟。”李將軍點了點頭:“哦,原來如此。”他們又遠眺了一會,然後回到了駐地營帳。

這時,國王調派的將領也到了。一名是來自東疆的先鋒周正,另一名是來自西疆的先鋒吳玉,兩名先鋒也非常驍勇,曾在多次戰鬥中屢獲大功。兩位先鋒拜見了李將軍,李將軍把奎木介紹了給了他倆,然後把兩人帶進了議事營帳。李將軍說:“國王派兩位來,將令士氣為之一振,今後打戰,所向披靡。”周正拱了拱手說:“能在李將軍麾下作戰,莫大榮幸。”他看到李將軍頭上的白絲帶,說道:“李將軍,你這白絲帶?”李將軍傷心地說:“家母前不久因病去世。”周正和吳玉拿出應有的心情沉重的樣子,齊聲說:“將軍節哀,失吊,失吊。”李將軍拱了拱手,說:“多謝關心,你們兩位長途跋涉而來,還是先行休息吧!”吳玉說:“李將軍連日辛苦,我們沒事。還請李將軍講述下這裡的情況。”於是,李將軍命奎木講述了當前的情況。奎木講述的非常詳細。等奎木講完,周正問道:“將軍,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李將軍捋了捋鬍鬚說:“暫且等待,伺機行動。”吳玉問道:“將軍,既然避免不了敵軍進攻,那我們能不能主動出擊?”李將軍思考了片刻,開口說:“暫且不行,需從長計議。近些天,士兵疏於操練,士氣減半,等過些時日再定。”兩位先鋒同聲說:“是。”議事結束後,李將軍吩咐士兵帶兩位先鋒好好休息,兩位先鋒和奎木一同走出了議事營帳。

奎木在回自己營帳的時候,他看到在不遠處空曠地的野花上有幾隻嚶嚶飛舞的蜜蜂,他想:“如果能騎著會飛的動物打仗,勝利的機會會很大。關鍵是怎麼和動物溝通。”想到這兒,他又返回了議事營帳,李將軍還沒離去。他把想法告訴了李將軍,並請李將軍給他幾天時間去尋找碩大的飛行動物,李將軍聽後,笑呵呵地說:“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你不會臨陣逃脫吧!”奎木跪下說:“屬下哪有那膽量,這關係到我的名譽。”李將軍隨後扶起奎木,說:“准許你去,不過,快去快回。以免敵軍來犯。”奎木聲諾去了。他簡單的收拾了下東西,快馬加鞭向北趕去。途中,他換了三匹馬。他先繞道回家看望了父母,奎木簡潔的向奎恆夫婦訴說了在軍營的情況,然後從懷裡拿出了一張兩百兩的銀票交給尤氏。尤氏不收,奎木說自己還有幾百兩,尤氏這才裝進衣袖。夫婦倆看到奎木回家,非常高興,本以為奎木能住些時日。奎木說軍事緊急,馬上就走。奎恆深知大意,讓尤氏拿幾個大餅讓他路上吃,尤氏想讓奎木吃了飯再出發,奎木說:“爹,娘。等過不多久,打退敵人,軍情穩定,孩兒再回來小住時日。”尤氏這才讓他即時離去。

沒過多久,奎木來到了碗子山山神廟,他拜見了師傅,並把南疆戰況講述了一遍,把想要飛行動物也說了一遍,馮吉聽後,微笑地點了點頭,問道:“你需要幾隻飛騎?”奎木回答:“越多越好。”馮吉說:“多了亂,不受控制,就給你二十隻吧!”奎木謝了師傅。於是山神就在碗子山上找了二十隻蜜蜂,接著他做了個法術,蜜蜂瞬間變大,和公牛差不多大小。馮吉在頂部微黑的領隊蜜蜂耳邊說了幾句,蜜蜂安靜的落在了地上,後面的蜜蜂也跟著落了地。馮吉找來一根粗藤,拴在它的脖子上,然後讓奎木騎上去。馮吉告訴奎木騎蜜蜂和騎馬一樣,奎木仔細聽著。過一會,奎木拜別師傅,騎上了領隊蜜蜂,坐安穩。他喊了聲“駕”,蜜蜂一展翅,升到了半空,嗖的一聲,衝向前去,奎木險些跌落下去。他再次抓牢粗藤,俯伏在蜜蜂背上,由於蜜蜂飛行太快,他的眼睛都無法睜開,只聽到耳邊的呼嘯聲。奎木讓蜜蜂沿著路上的路線飛行,路上的行人,忽見一隊大如公牛的蜜蜂呼嘯而過,個個瞠目結舌,稍後才回過神來,他們以為自己的眼睛花了。

奎木騎馬花了一天半時間的路程,騎在蜜蜂上只花了六分之一的時間就返回了營地。奎木雙腿剛落地,幾名領兵就圍攏了來,看到碩大的蜜蜂,他們又驚又喜。李將軍看到蜜蜂,更是興高采烈,口中直呼:“如虎添翼,如虎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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