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裡,方知坐在自已小木屋裡的床邊,靜靜的看著旁邊的虛影。
“你好,初次見面。”虛影開口道。
看著坐在旁邊的方知,恬靜,淡雅。
還有一股淡淡的死氣,真是矛盾的感覺。
她禮貌性的回答“初次見面,小落雨。”她無辜的眼神就像是沒發現自已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落雨沒有回答什麼,她知道這個不是原本的方知,但她不能直接說。
“你恢復記憶了?”
“嗯。”
回答完,方知就看向窗外,她十分明白,落雨作為預言家,不管是出生,還是那樣死亡,都是被安排好的,她是一顆天道安排的棋子,是對方知的最恐怖的毒藥,只不過事情發展不如意,天道也恐怕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殺手鐧沒作用,也幸好真理和天道都只是各幹各的。
天道遵守世界線。
真理則是剷除異端。
“方知”回想著這個世界,頭又開始有些痛苦。
她承擔了這個世界靈魂碎片的太多記憶,這也是自已需要做的事情。
這也是自已唯一能做的事情。
回到魔殿的方知安靜的端著水果去魔尊那裡送食物。
你若是要問為什麼沒有人發現自已突然出現,因為自已現在完全是一個名叫蝶兒的人的模樣,原本的蝶兒的身體被丹流收起來了,後續怎麼處理方知並不知。
看著這些食物,方知也不能動,一旦被發現就容易查到自已身上,所以方知選擇按兵不動。
穿過一個個房間門後,所有宮女就進入魔殿裡面。
一排排的宮女按照左邊衣服,右邊食物的擺放放下後就陸陸續續的出去了。
方知找到機會丟下一張符紙,那張符紙在離開方知的手時就幻化成了一隻螞蟻,螞蟻為了防止自已被意外踩死,也是趕忙跑到角落蹲著。
等宮女都離開了,房間的角落裡才走出兩個人,就是白成夕和方憐。
方憐臉色有些慘白,身上被傀儡絲弄出的傷讓他十分虛弱。
但作為丹修他的身體素質這些傷不至於讓他瀕臨死亡,但也絕對不會好受。
白成夕只是站在一旁,而方知坐在滿是食物的桌子前。
“你說的東西我思考過,但是我們並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第一次直接抓人,第二次你直接將我傷至如此,你為什麼會認為我們……”方憐沒有接著說下去。
白成夕並沒有反駁他,反而坐在一旁,只是靜靜的看著方憐。
“你聽見我說什麼了嗎,不要一直用一種奇怪的眼神一直看著我。”方憐被他那包容的態度給看噁心了,不管怎麼樣他都彷彿沉溺於方憐愛著他的幻想之中。
手上的所有東西都被搜刮走了,現在根本沒有辦法離開。
那隻螞蟻看著這種氛圍將自已蜷縮在角落,生怕被誤傷。
方知也看見情況正在路上,撞到了一個人。
那人穿著紅色的豔麗的裙子,額間有一個紅色的印記,她看見方知的一瞬間,就走了過來,只不過沒想到她沒有注意到自已。
女子用右手摸著方知的臉,然後閉上眼睛。
方知被她這操作搞的一臉懵逼,幹嘛的,走還是不走啊。
“別亂動,我看一看就行……”說完她又安靜了下來。
“你好像,只有不到3年的壽命了,甚是奇怪。”女子被她這奇怪的現象難倒了。
沒有嚴重內傷以及外傷,精神上也沒有問題,甚至可以說是健康。
“可能我就是命定的短命鬼吧,請問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