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靈力復甦文,第一卷僅初步介紹男主前世,以免諸位對男主的行為不解。不喜傳統玄幻的請移步第二卷,不影響閱讀體驗。】
“鎮國王手持長槍,孤身單騎衝入敵營,宛若神龍降世,將那些面容猙獰的北戎人殺到心顫,殺到膽寒!
待忠武侯,雲鷹侯,滎庭公到來時,鎮國王身上的銀色鎧甲已被敵人血液染得通紅。僅僅是一個回眸,就讓前來支援的王侯們心驚膽戰。更不用說那些懦弱的北戎人了!
也是此一役後,鎮國王的仕途如大鵬一般扶搖而上,僅不惑之年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以不朽功勳成就無上榮光!”
“哇!鎮國王好厲害!”
滿眼星星的孩子們聽得心情澎湃。
說書人摺扇一展,一講起鎮國王他同樣激動萬分,摺扇搖的愈發激烈。
“那肯定的!當世間,鎮國王鮮有敵手,伏魔斬神無所不能,僅是立於城牆便叫那天地失色,日月無光!”
“那是鎮國王厲害,還是念玉山的那位厲害?”
此言一出,茶樓一層鴉雀無聲,就連說書人也是一頓,摺扇上的那一座山,一隻孤雁栩栩如生,之前的頻頻搖扇讓人沒能注意到這幅山水畫
“鎮國王雖厲害,可畢竟是凡塵,和那位相比......沒法比......往前推上萬年,甚至再往前推也沒人能與那位相比。畢竟那位比天上的神靈很像神祇。
更何況,他還有那一劍——那叫天地變色,叫萬劍臣服,叫魑魅魍魎入幽冥的一劍!”
“這麼厲害!”
“那是當然!想上古時期,天下還是被妖族統治的時候......”
當說書人講到那位故事的時候,整幢茶樓就只剩下煮茶、搖扇、說書人的聲音。
說書人的扇子輕輕搖著,孤雁宛若在雲霧中繞著山穿行,一杯溫茶置於桌邊,自有小二在旁豎著耳朵邊聽邊填茶,就連那茶也是掌櫃贈禮。
說書人慢慢講著,畢竟念玉山那位的一則故事若要講完,就要講三天三夜,而念玉山那位的傳奇故事如同天上的星辰,不光是遙遠,數量更是浩如煙海。
一個說書人的壽命實在是太短,講一輩子也只能講述了那位一生的某個片段。
.......
“掌櫃的,打酒,再來二兩酒和一碟花生米!”
隔壁茶館門口,一名邋遢中年人左手牽著一頭驢,站在茶樓前。
驢邊上圍著幾個拿著糖葫蘆的小屁孩。
“你這頭臭驢怎麼又來了!”
“就是!哎...哎...你這頭臭驢怎麼吃我糖葫蘆!找打是吧!”
說著,被吃糖葫蘆的小男孩惱羞成怒,用力的捶驢的肚子。
驢也不生氣,咬著糖葫蘆的籤子,悠哉悠哉的半合著眼看著另外幾根糖葫蘆。
那幾根糖葫蘆的主人完全沒發現自已的糖葫蘆竟被驢覬覦,還在一個勁的給那小男孩出謀劃策。
“哎!我的糖葫蘆呢?”
“怎麼我的糖葫蘆也沒了!”
“你們看!那臭驢叼的籤子像不像我們糖葫蘆的籤子?”
順著一名鼻涕老長的漏腚褲小屁孩的手指去看,驢叼著七根竹籤,昂著頭,45度角仰望天空。
“臭驢!快把我糖葫蘆還給我!”
“還有我的!”
“再不還給我,我告訴我媽去!到時候你就,慘了!”
“.....”
而在茶樓內,原本趴在桌前懶洋洋的小二,一見是中年男子趕忙接過中年男子遞來的酒葫蘆。
“小慶,今天怎麼人那麼少?”
“回先生,隔壁茶樓不知道哪來的說書人,講起了念玉山那位的故事。這不,人都去那聽說書去了。”
“那你怎麼不去?”
小慶一手拿著葫蘆,一手撓撓頭,憨憨地笑著說道:
“那不是沒擠進去嗎?”
中年男子不禁一笑,擺了擺手,隨後就靠窗坐下,等小二把自已的二兩酒、一碟花生米和遞過去的酒葫蘆拿過來後,中年男子便自酌,沒有等人的打算。
“這不是茶樓嗎?怎麼還賣這麼香的酒!也給我來二兩,我要與曹兄,一醉方休!”
“這酒可真香啊!也不知道味道怎麼樣,小二給我上五兩!”
“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茶樓怎麼可以販賣酒呢!小二給我上二兩!真是有辱斯文!
“......”
當酒上在餐桌上的時候,茶樓徹底炸開了,所有人肚中的酒蟲徹底被酒香激起,眼前那茶水,此時再喝已是索然無味。
面對所有下單的客人,小二都貼心的將酒價告訴他們,聽到價格的客人再次炸了!
不過這次炸是因為價格太貴了!別的酒館一罈最好的酒只能買這一兩,都城奉仙樓的酒也不過如此吧!
而熟客自然不鬧,因為他們知道,若不是這中年男子來,他們喝不到這酒。平時他們單獨來,就算有錢,小二也說沒酒,可這中年男子次次來,次次有酒。
那些初次來的客人鬧得越來越兇,實在看不下去,都影響自已喝酒心情了,那些熟客開口解釋道:
“這茶樓的老闆是在都城開酒樓的富商,也不知怎麼的開始在這辦起了茶樓。原本來喝的都是那些跑江湖的或者擼袖幹活只想討碗水的苦命人,後來嘗試喝茶的人多了,茶樓也辦的這麼紅火。
而這酒,雖然老闆也有售賣,不過不是每天售賣,一年也就那麼幾天,你們趕巧了,正好遇到開售的時候。”
勸的人多了,開始鬧得人也平息下來,不過那些生面孔都躊躇了一下,然後要麼轉身離開,要麼將酒的量給降了下來。
喝完酒,中年男子留了酒錢,和小二打了招呼走了。
待中年男子離開不久後,一名衣著華貴的富商拼命拍著身下揹著他的武夫朝茶樓的方向指著:
“快點!再快點!”
雖然面帶苦色,但這位大腹便便的富商依然急切催促,而武夫的速度很快,揹著如同球一般的富商,依然身輕如燕。
趕到茶樓門口,武夫將富商放下,富商感覺自已的魂還在後面追,五臟六腑彷彿不被攪得不成樣子的疼,縱使這樣,當小二喚了聲東家後,趕忙問道:
“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