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在農村就是犧牲品

我出生在偏僻的鄉村中,家裡很窮。很小的時候就對藝術興趣濃厚,比如我上小學的時候,就喜歡唱歌和跳舞,可惜條件不允許,只好深深埋在心裡,讓他們在那裡生根發芽,我種下了夢的種子,相信有一天一定會有收穫的。我喜歡扎著羊角辮去學校,上課的那種生活,教室的破舊,我不在乎,老師缺少我也不在乎,我只在乎自已是否能自由熬翔在知識的天空中,我只在乎自已能否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我只在乎自已是否能夠充實的生活每一天。因為我始終認為,一個知識富足的人,常常是有著遠大理想的人永遠是不會被社會淘汰的人!我對每一本教材都懷著深厚的感情,每天總會小心拾去上面的塵埃,我知道,正是因為他們的存在,才能讓我們從此脫離無知和愚昧。而人類只有都脫離無知的意味了,這個世界才能更加美好。

初三畢業後,成績優異的我,本來有機會上高中,然後繼續深造的。但那個時候,我的哥哥,快要結婚了,手套上急需用錢就這樣,我成了犧牲品,我大說:女孩子早晚是別人的人,在上學,有什麼用?你還是去打工去吧,可我要問,如果不上學,女孩子要做什麼?就這樣強迫我以學校揮手告別,我實在心有不甘,那一刻,我的心全碎了,我想自已這一輩子,再也沒希望去校園讀書了,心灰意冷之下,坐上了南下的火車,火車停在了廣東東莞,就這樣,我成了打工一族。而我也是被父親強迫去的,當時我別無選擇。我沒有什麼學歷,只是初中畢業,也沒有什麼一技之長,所以大公司是不會要我這種人的,我只好和別的人一樣,成了一個髮廊妹,那一年我才15歲。

我不是那種特別漂亮的女孩,但我有鄉村少女特有的秀氣,所以很多人都讓我洗頭,光顧的人有些是包工頭,有些是炒股的股民,有些是暴發戶,有些才是小老闆,他們總喜歡在女孩子面前,炫耀自已的互助和取取得的成就。洗頭其實不需要太多的程式,就是先在他們的胸前放上一塊類似圍巾的布,防止水流到衣服上,然後就是試水溫,再把他們的頭髮浸溼,倒上洗髮水,反覆揉搓,沖洗乾淨,最後結賬。我常常能取得一些小費,就攢著,每個月的月末,除了保留一些維持生活外,其餘的全部寄回家中,我知道家裡需要錢。可我心中的讀書夢,沒有,因為自已成為一個髮廊妹而動搖過,夜晚的時候,在那個擁擠的小屋子裡,我常常睡不著,喜歡抱著枕頭默默的哭,我真的很難過,原本這個年齡的女孩應該在校園裡成長的,我卻要不得不在社會上掙扎。

唯一讓我欣慰的是,這個髮廊的女老闆對我很好,他姓劉,我常常叫他劉姐,他的婚姻是不幸的,丈夫為了錢,很早就棄他而去,留下她和女兒,他一狠心把女兒賴在母親家,來到東莞,混下一條心,要掙大把大把的錢。他也是從髮廊沒做起的,後來有了積蓄了,熟悉了這裡的環境,就自已開了一個髮廊,還要用票子來打點過路神仙。他說他以前為了掙錢出賣過自已的肉體,被很多男人傷過,可他一想到自已的那個丈夫就釋然了。有了錢可以做很多事情,可以在花花世界盡情享受,沒有錢,只好看著別人快活。他是從屈辱走過來的女人,所以他不允許男人們,在它的地盤上佔這群女孩子的便宜,也就是在這種背景下,我才得以保全自已。

有一次,我認識了一位禿頂的男人,他來過幾次,問及過我的情況,當他知道我希望能夠讀書的時候,他拍著胸脯說,事情可以包在他身上,可我實在沒法相信他,因為我不瞭解他。我覺得我要掙錢,當家中寬容一些的時候,我就用攢的錢去上學,所以我就婉轉的拒絕了。他笑了笑,臨走前拍了拍我的肩膀,遞給我一張製作精美的名片,散發著淡淡的花香。上面有他的聯絡方式,他說以後需要他幫忙的時候,儘管來找他。我感慨萬千,在異鄉,還有人掏出自已的心,就再三向他道謝。以後不知什麼原因,我很少見到他,只知道他是某某公司的老闆。

就這樣,又過了幾個月,劉姐,開始準備把髮廊轉手,因為他的家中出了變故,無心再打此打理,臨走前他對我說:女人可以熬清平,慢慢尋找機會。千萬不要因為男人的票子而喪失自已的尊嚴,否則你一輩子就籠罩在悔恨的陰影下。再過幾年,你可以找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嫁了。記住,他可能剛開始不得志,只要他人品好,願意學,有一個聰明的頭腦,他就有機會賺大錢。人不能太貪,錢是賺不完的,但真正的愛情卻是金錢買不來的。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這個髮廊又來了一位新老闆,也是女的,打扮的非常時髦。真可謂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對人就比較刻薄,動不動就揪我們的頭髮,張我們的臉,甚至要我們懲罰,如果不聽,他就用燃著的菸頭來燙燒我們。我慢慢知道了,他以前也是一個髮廊妹,曾經深愛過一個奶油小生,如果那個男人根本不喜歡他,只喜歡他的錢,而他一直矇在鼓裡。當他提出跟那個男人結婚的時候,那個男人翻臉不認人,罵他是婊子,他就用菸灰缸把那個男人的腦袋砸出血,後來男人給他的小情人卷著錢,無影無蹤了,而他只是孤身一人。於是他認定天下的男人都會玩弄感情,根本不懂得關心女人,他也認定我們幹這行的女孩都是下賤。但我為了掙錢,可能忍受她的不公,我覺得他也很可憐。直到有一次,他強迫我接客的時候,我才找個機會掙脫他的束縛,並下決心以他的髮廊訣咧,這也註定著我沒有飯碗。

那種恐懼和感覺始終纏繞在我的心頭,我不敢再去其他髮廊找活,這時我才想起那個禿頂的男人,在一個暴雨的午後,我用探微的手指按下那些阿拉伯數字,他竟然在,這讓我寬慰不少。他開著一輛奧迪來接我的,我坐進車子的時候感覺特別溫馨,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坐轎車,以後還有這樣的機會嗎?他跟一所中專學校的校長打了一個招呼,憑藉它的影響,我就成為這所學校的一名新生,學費學校全免了。所以我特別感激那個男人,我覺得他才是真正的企業家,懂得回報社會,雖然我只是社會上的一個成員。

我又一次步入校園,看著這裡優雅的環境,徹底陶醉了。也就是在那一刻,我對父母的感情開始淡化,我認為我要自已努力把知識學到手,以後找個工作,來養活自已!他們根本不關心我,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懂得關心自已。我每天都會發奮讀書,把主要精力都投入到學習中,落下的課程也被我補了回來,我的學習成績扶搖直上,很快,在班級名列前茅,我想這可能是因為那段髮廊的感受,加深了我對人生的認識,所以我懂得珍惜擁有的日子。在校園裡,我又有機會發揮自已的特長,我喜歡進琴房,在週末的時候,一個人坐在那裡彈一下舞,享受音樂帶給我的真善美。我也在積極參加學校組織的活動,參加一些演唱比賽等,取得了很好的成績,在我看來,生活從來沒有這樣美好過!

也就是這個時候,那個被我稱之為優秀企業家的禿頂男人出現了,他買了一大包藕的,吃的穿的,進入了我的寢室,說了很多甜言蜜語,先對我動手動腳,最後要求跟我發生關係。我憤怒了,用手打他的臉,罵他流氓,我害怕了,沒有亂來,卻還哀求我說:我為你付出那麼多,你難道不能接受我嗎?如果你答應做我的小情人,我給你一套別墅,每月給你一筆錢,你想怎麼花就怎麼花,沒人管的了,從此過上公主般的生活。我還可以跟你籤合同的,如果你有條件,還可以再提!我大聲的罵他,讓他滾,我說:我曾經對你心懷感激,現在當你的醜餅出現的時候,我連這些感覺都不復存在了!我把他賣的水果,食物,衣服,化妝品全部拉向樓下,他就這樣灰溜溜的走了。我坐在地上哭,所有的男人都是騙我,都說要幫助我,為什麼現在又要佔有我?簡直是禽獸!

這個禿頂的男人,有一個溫暖賢淑的妻子,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孩子,都上小學了,這是他曾經告訴我的,如果他的孩子以後知道自已的父親是個衣冠禽獸,會是怎樣的一番感受呢?他的妻子知道自已的丈夫在外面欺騙小姑娘,又是怎麼一一種痛苦呢?我真的不敢想象。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找過我,可能他顧忌自已在社會中的地位,怕我會去檢舉揭發他,毀了他的一切。所以我又可以在校園裡沉醉,在這期間,有些男孩追過我,給我寫一些看著眼臉紅的情書,甚至在我唱歌的時候,在臺下喊我的名字,每當這個時候,我的臉臉蛋總是紅撲撲的,我很想和他們交往,體會眾星捧月的感覺,可我不能,我要全身心的投入到學習中去,因為我只有把知識牢牢固,在同齡人中出類拔萃,我以後才能找到合適的工作。而只有自已能掙錢,我才能支配自已的命運,否則我只能低三下四的在男人面前裝純情,來博取他們的憐愛。他們也許可以養活我一陣子,可他們卻不能呵護我一輩子。

由於我在學校成績優秀,學校每年一步又全部免除我的學費,還給我獎學金,改善生活。我很高興,因為我不要依靠禿頂男人的面子來減免學費了,我是憑藉自已能力來取得別人的認可,從這一點來說,我是成功的,我很珍惜學習的日子。三年過的真快,因為學校的大力推薦,我在深圳一家合資企業當了一名普通職員。那個時候,我才18歲,正是女孩子最美好的時光,突然間,我發覺曾經一時的青春迴歸了,我更喜歡唱,更喜歡跳了,跟單位的同事們相處的都很很好,他們把我當成小妹妹,喜歡跟我開玩笑,他們說我臉上的酒窩就是山間綻放的花朵。在工作的時候,一個男人闖入我的生活,他長得十分英俊,說話風趣幽默,給人以果敢幹練的感覺,可他的朋友總喜歡叫他花花公子,每到這個時候,他總喜歡抿嘴笑,因為他怎麼看,怎麼也不像花花公子?他給我的印象很好。

於是,有時加班很晚的時候,他總喜歡邀請我去快餐店或大排檔,我們甚至在一起吃燭光晚餐,我覺得那種感覺特別浪漫。他還喜歡給我買一些小禮物,比如風鈴和毛毛熊。公司後來給我分了一套住房,雖然不是很寬敞,但我已經很滿足了。我用自已的努力工作來回報別人來對我的信任,是的,人是要知恩圖報的。夜晚的時候,我喜歡看窗外豪華轎車在燈光下穿行,我知道每一輛豪華轎車裡一定坐著一個成功的男人,然而我也知道,每一所豪華別墅裡,也常常坐著一個膨脹的女人,在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裡,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已生活的權利,每個人都在奮鬥中尋找生存的勇氣,可我總感覺自已缺了些什麼,就像空蕩著的風鈴和孤獨的小熊一樣,每天感受著日曆被翻去。

工作了一段時間後,我知道花花公子何以為之,花花公子了,他有一個美麗的妻子,也有一個上幼兒園的女兒,一家三口不用為生存發愁,但他喜歡跟一些年輕的女孩交往,甚至發生關係,他覺得這樣一來,他能找到自已一時的激情,他也覺得這樣一來,他會永遠年輕。而我沒有想到的是,自已有一天會成為愛情俘虜,或許這根本不就不是愛情。我是一個出生在農村的女孩,比較傳統的,我始終認為自已的初業權一定要親手交給:一個值得我去愛一輩子的,以及同樣能愛我一輩子的男人,所以我可以接受一個人的寂寞,但我不會把自已輕易賤賣出去。即便如此,我終究被一個已婚男人佔有了,這個已婚男人就是公司裡的那個花花公子。

我一直沒有否認自已對他的好感,對他沒有什麼防備,因為他看著不像壞人。有一天聚會,我不勝酒力,感覺精神倦意,他護送我回到住處,然後他就開始大膽的問我,很輕很柔,我的感情的防線瞬刻間崩潰,所有的恐懼煙消雲散,最後就這樣被他佔有了。下體是一陣劇烈的疼痛,我的多少年的委屈融入到淚水中,我的頭髮上佈滿了他咳出的氣。血流了出來,他先是吃驚,然後就是緊張,他問我真的是處女嗎?我就緊緊抱住她,對他說:是的啊,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他似乎還在自言自語,怎麼會這樣?然後我們就相擁著睡去,天亮的時候,我梳理著自已的頭髮,對著鏡子裡的那個自已笑了笑,然後說:我已經是女人了!18歲的我就這樣成了小女人。

以後我們就經常在愛巢裡過著自已的生活,他曾對我說,他在家中體會不到什麼叫溫聲,孩子上的貴族學校,封閉式的,平時不回家。他老婆從來不關心他,每天就是上午聽推長城,不理家務。只有要錢的時候才給他磨嘴皮子,花錢大手大腳,用的全是名牌。每次逛商場回來,總能帶來很多不用不著的東西,似乎樂此不疲。他想用撒錢這種方式來折磨我,所以我一看到他就賦歪,當時真擔心會被折磨瘋。他說他本來是北方人,祖輩都是烏龍,自已憑藉刻苦的努力,考上南方一所名牌大學,畢業後來深圳闖蕩,當初是為了在公司站穩腳跟,有一個穩定的靠山,經人介紹,才認識,並跟他這樣的二手貨結合的,因為他家中有背景。她是獨生女,從小嬌生慣養,婚前就很放縱,跟很多男人關係不正常,他還說,他曾經的那些不光彩行為,只是為了緩解自已的鬱悶,也為了掩蓋失敗的婚姻,因為他不想讓別人看到他這個部門經歷,竟然經常和老婆冷戰的現實。

他對他老婆的態度也更加惡劣起來,因為有一次,我親眼看見他在公司的外面衝他老婆使性子,給他老婆一巴掌,然後我看到一個長髮女人甩了甩頭髮,若無其事,最後飄然離去的背影,我覺得他是愛我的。有一天晚上,他在問過我之後,說要跟我說件事,我讓他說,他就說他以前是抱著玩弄我的念頭跟我交往的,他一直認為我早就不是處女了,他一直認為女人都是水性楊花的,他不認為我的存錢都是裝出來的。但當那個夜晚,他看到我的初夜權交給他之後,收到了巨大的震動,他在那一刻深深愛上我,最後,他請求我原諒他。聽到他的話,我的心猛一顫,眉毛上的淚珠在凝聚。原來你也想過玩弄我?但我很快也就恢復平靜了,畢竟他跟我說了心裡話。我說我不在乎你以前對我怎麼樣?我只在乎你以後對我怎麼樣?他的,眼淚順著他的臉頰滾落到我的嘴邊,全被我吞了進去的,我沒有別的要求,我只希望你他這樣永遠的廝守下去,永不分離。

我喜歡叫她花花,這是我對他的暱稱,我覺得這個世界沒有鐵心腸的男人,如果我能感化他比婆婆媽媽的叨嘮要好很多。後來我就發現自已懷孕了,如果發展下去,我們的事情很可能會被別人知道,我開始向公司裡請了假,他每天都會給我買好吃的,對我很體貼。我撫摸著肚子裡的小生命,總能感受到生命延續的可貴。我要讓肚子裡的胎兒很快快長大,以後我會親手給孩子縫製合身的衣服,會給孩子講美好的童話故事,我們一家三口還可以去公園玩耍。另一方面,我我也在催他,趕快點和他老婆離婚,他說很快就會的,有一天他說他老婆近期可能就要鬆口了,我就更加期盼那一天的到來,那種期盼的感覺特別強烈。我甚至還在幻想那種美好的場面:有一天,我真的成為他的新娘,我們緊緊牽著彼此的手。我穿著潔白的婚紗,倚著他走進婚姻殿堂,我們在神父的面前起誓,生生世世,恩恩愛愛,海枯石爛,直到永遠,最後他給我帶上第一個戒指,我們在眾人面前幸福的接吻。

可我沒有等來他的好訊息,他卻來了。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我的住處的,這個美麗女人看到我的肚子,就問,路過也了吧?我說:是的。他就說我跟你坦白的說吧,我丈夫現在把心思都花在你身上了,這是我不能接受的!你看著很普通啊,像個土包子,老冤頭,聽說還是農村來的,一定是窮的待不下去了,才來這裡。為什麼你有這麼大的魅力呢?也許就是因為你比我年輕,男人都喜歡那些枝頭上掛著露珠的花蕾,你就是那種。年輕是你最大的資本,這我清楚。現在姑奶奶在這裡,求你了,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儘量滿足,你可以用這些錢過更好的生活,找更好的男人。只希望你放過我的丈夫吧,放個我們瀕毀滅的婚姻吧,甚至可以給你磕頭,只要你答應我!

我惡狠狠的瞪著他的眼睛,感覺自已體內的血液也在繼續低翻滾著。我抓住這個包,使勁來到門外,握緊了拳頭,憤怒地對他說:去你媽的!你以為我是那種為了錢什麼都不顧的女人嗎?我要的是真愛,是真的,你懂什麼叫真愛嗎?你放心好了,以後,我再也不會打擾你丈夫了,不回了,真的不會了。希望你能把他看管好,希望你能懂得關心她,當一個合格的妻子,做一回稱職的母親。如果他再出事了,你這招就不管用了!你這個狗日的城市婦女,你媽的批!這是我生平第一次用髒話罵人,他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把煙箱旁邊一來,趿著他的高跟鞋遠去了。我使勁拍打我的肚子然後使勁哭泣,是了,已經有自已的家庭和孩子了,我應該從他面前消失了。多少年來,我究竟得到了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得到。接下來,我給公司打了電話,表示我辭職了,老總還準備詢問具體原因,我就粗暴的把電話掛了,手頭上還有一些積蓄,我就拖著沉重的身體,離開了我的小屋,那個曾經叫愛巢的地方。我在一處散發著臭氣的地方租了一間廉價的房子,臨時住著。此時,沒有一個人在我的身旁照顧我,也沒有人再來給我買補品。我就是要把孩子生下來,一定要生下來!畢竟我對他的父親付出過真感情,他應該是愛我的。我也知道,我是在逃避現實,也許逃避就是唯一的選擇。

後來孩子順利出生了,很重也很漂亮,你來參訪護士們的讚歎,我在忍受了種種劇痛之後,看到這個小生命降臨到人間,我捧著它,就像捧著世間最珍貴的事物,那是我的兒子!我的寶貝兒子呀!別人讓我多休息,說苦難的分娩已經過去。誰又能預測明天是否依然是苦難的天空呢?旁人都說我是幸福的,說孩子的父親也是幸福的。不過,都奇怪,為什麼就我一個人?他們一直譴責那個孩子的父親,沒有責任心,我就說:不怪他,他是一個好男人,對我很好的。現在他在外出跑業務去了,忙的抽不開身。我的謊話可以騙得他們的理解和寬容,可我的謊話卻騙得自已更多的感傷,我接著哭,也許哭就是一種難得的釋放吧。可在現實生活中,有多少男人能夠真正理解一個女人的感情世界呢?又有多少男人懂得珍惜自已的女人呢?

有一天,我無意中在電視臺的節目裡,聽到ez尋人啟事,裡面有他的留言:AA,相信我好嗎?我是真的愛你的呀,為了你,我可以捨棄我有的一切,無論是名義還是還有金錢。我們可以白手起家,從頭再來。真的,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好好的疼我們的孩子!你們現在還好嗎?現在我在發瘋般的在尋找你們!你知道嗎?見不到你和孩子的日子裡,我發覺自已已經蒼老了很多,因為我看透了這一切。直到現在我才明白,一個男人的責任,那就是用心去愛自已心愛的女人,用心去疼愛自已的孩子。回來吧,我是你永遠的花花!這是一個叫花花公子的男人發的,不用說他尋找的那個女人就是我!可我不能再和他在一起了,因為他的妻子已經知道我們的關係了,如果他向法院鬧的話,我的花花將名聲掃地,他會失去自已擁有的一切,他甚至會坐牢,我實在不願意看到這種場面。為了他,也為了我的寶寶,只能選擇了沉默,永遠的沉默下去!我沒有自已的家,那個鄉村的親人,對我漠不關心,他們只關心自已的兒子和女兒,為他們匯去的票子;我沒有了自已的家,在這個城市的空間裡,真愛對我來說也許只是一個奢望,我只有一個流淌著自已血液的兒子,也許以後我們會相依為命。我和很多人一樣,只是一個平凡的城市,少婦,甚至比他們更可憐。孩子終究會長大的,當他有一天問我要他的爸爸的時候,我該怎麼說?恐怕我只能說,孩子,你的爸爸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去了,永遠也不會回來了。這都是媽媽的錯,媽媽,真的對不起你!實際上,我知道,他的爸爸和他一樣,來源生活在一個叫做深圳的知名城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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