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俊本來想給自已的週末放半天的假。
但一大早就接到了喬母江月的電話,說金沙街14號的租客忘帶鑰匙,讓他幫忙開個門。
喬俊只感到無奈,沒有辦法,當房東也是那麼的煩惱。
喬俊一家坐擁好幾座房產,在他很小的時候,父親喬正明和母親江月就已經結束了勞碌的生活,開始了悠閒的收租生活。
這一對包租公婆很年輕就已經進入了老年生活,自然有很多時間照顧喬俊。
兩夫妻原本想讓喬俊從商,畢竟家裡並不缺啟動資金。
但是喬俊就是一個鹹魚,他並不想從商,只想寫小說。
他只想安安穩穩的生活,就像自已的父母一樣。
所以在他大學就開始寫小說,而在大學畢業之後就一邊寫小說一邊幫父母收租,然後在一年前就靠自已的稿費開了一家檯球廳。
這種生活是喬俊所夢寐以求的,自已的愛好成為了自已賴以生活的工作。
但他總感覺這種生活缺少了些什麼。
金沙街上,喬俊正坐在一輛粉色小電動車飛馳著。
羊城的夏天不是一般的熱,所以喬俊每天都是同樣的裝扮:
白色背心、黑色短褲、黑色人字拖。
喬俊就這樣叼著根菸,將粉色小電動瀟灑地停在路邊,轉著鑰匙走上了樓。
喬家在金沙街有兩三棟樓,而在其他地方還有十幾棟樓。
金沙街這個路段是喬家所擁有的的房產中房租最低的,也是環境和房屋質量最不好的。
這裡同樣裡喬家距離最遠,所以每次這裡有情況江月都會讓喬俊過來。
喬俊放蕩不羈地走上了六樓,603的租客是一個月前剛搬進來的,所以喬俊還從來沒見到過。
當喬俊走到603門前,就看到了令他驚訝的一幕:
一個穿著暴露的大波浪女人正趴倒在房門前,她的私密處若隱若現。
喬俊抬起左手看了看時間,如今是早上8點,看來這個女人應該是玩了一夜回來的。
喬俊有些無奈地上前拍了拍女人的肩膀,他對這種不潔身自好的女人沒有什麼好感。
“小姐,小姐,我是房東的兒子,我來給你送鑰匙來了。”
見女人仍是沒什麼反應,只好嘆了一口氣,將女人拖到一旁開啟了房門。
一開啟房門,一股不言而喻的氣味就撲鼻而來,整個房間亂七八糟,酒瓶、衛生紙都撒亂在房間的地上,女人的貼身衣物也隨便丟在床上。
喬俊皺了皺眉,將女人扶了起來。
隨後他又往下拉了拉女人的短裙,避免女人的春光洩露。
喬俊將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丟到了床上,他一點都不想在這種環境繼續待下去,於是頭也不回的離開。
而當他走到女人的書桌旁,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照片。
這是一張畢業照,上面寫著羊城實驗高中18屆18班,這張照片裡的一個男生被人用筆圈了起來。
看到這張照片,喬俊停下腳步。
被人用筆圈起來的男人,正是喬俊本人。
喬俊轉過頭看了看正躺在床上的女人,難道這個女人是他的高中同學?
他走近前仔細看了看女人的臉,女人突然睜開了眼睛,迷糊地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而喬俊看到這雙眼睛就頓時間認出來了。
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竟是他的高中白月光陳雨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