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們為之拼命的,就是這一張拿在手上連一點重量都沒有的卡片!
驚喜來得太突然,李向東和郭學軍都忍不住問劉德夏:
“是真的嗎?阿夏你真是見到條子查了這張身份證?”
要知道幹掉黑鬼唐這夥匪徒,他們手上直接搜出了十幾萬港紙。
雖然劉德夏出力不多,李向東還是分了整整一萬到他的手上。
這時候周彥君在劉德夏眼裡已經是神明級別的存在了,那還有什麼辦不到的事情?
現在看李向東他們欣喜又懷疑的態度,反而幾分看不起:
“開玩笑,我君哥什麼身份,遞身份證過去,那兩個條子都不太敢查,辦個證不是分分鐘?”
李向東和郭學軍面面相覷,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周彥君這時走過來,面對李向東他們正色說:
“東哥,學軍,有句話雖然不合時宜,但到此時我覺得一定要講!”
李向東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語氣一如平常說:
“咱們兄弟一場,有什麼合不合時宜的,你說就是!”
周彥君掃了一眼地上的死人,再斜瞟了一眼旁邊尬笑的阿良說:
“說實話,當時我們在內地服役的時候,就黑鬼唐這種貨色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結果在香江就囂張到了這種地步,我認為香江治安的根源不在於匪徒,而是警署裡全是阿良這種廢物!”
阿良聽得不爽,卻也無可奈何,還是忍不住抗議道:
“我弱歸弱了點,可也是憑本事考上的警員,警署裡不如我的還多了去了!”
周彥君接著往下面說:
“聽見沒,之所以治安敗壞,大圈幫犯了多少案子他們也搞不定。
別說做臥底就等於一條命被匪徒捏在手上,隨時會送命,就是滅掉了大圈幫又如何?
警署裡都是這些廢物,早晚還會出現小圈幫、大方幫,咱們就是再拼命也只能餵狗!”
話說到這裡,劉德夏也跟著幫腔說:
“沒錯,我在佐敦跑了十年地下賽車,每次大佬都是幾百萬的賭。
那些警員知道有這回事,也不是不想繳這大筆的錢,但他們就是太無能了。
每次過來堵我們,都輕易能甩開,的確是一群不堪大用的廢物!”
李向東和郭學軍面面相覷後看著周彥君說:
“你親戚就可以為我們辦身份證的話,只要能在香江落戶,還去做什麼臥底呢。
只是可惜了我們的一腔熱像,還想幫那些孫子立功,為社會治安出力呢。”
周彥君點了點頭,看著兩位兄弟繼續說下去:
“東哥,學軍你們聽我說,你們兩位的性子我比誰都瞭解。
你們太正直,太想要進步了,是無法容忍香江現在無處不在的黑暗與罪惡的!
香江到處都是欺行霸市收保護費的,而港警又全都和阿良這樣完全靠不住,即使留下來你們也不自在的!
我認為我們這些爾有責任為整個香江的治安做出貢獻,無法做到獨善其身的!”
李向東頓時露出了一臉詫異,驚奇地說:
“以我們的性格確實看不慣不公,但香江這麼大,我們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呢?”
周彥君十分嚴肅地說兩位兄弟說:
“當年我們在內地做子弟兵和警員的時候,這種樂色來多少就要死多少。
現在混到給他們看不起的地步,我是絕不會去低三下四地給他們手下做臥底。
我們來香江也不是為了比誰威風,但失去的一定要憑自已本事拿回來!
我建議自已建立社團,憑我們本事征服香江黑道,讓他們明白誰才是大佬!”
郭學軍聽得一臉震驚,嘴巴張得大大地說:
“京生你來真的嗎?差佬叫我們去大圈幫臥底,都不知道社團有多少人。
現在就靠我們幾個人,要自創社團征服整個香江?搞不搞得定啊?”
周彥君自信滿滿地微笑道:
“首先我們在警署那邊已經有記錄了,用原來的名字很容易暴露。
我身份證改成周彥君了,那你們不妨也改了更適合一點這邊的名字。
其次香江正式合法的社團少得可憐,而我親戚有本事幫我們辦真正合法的社團。
加上以前是要我們去臥底,低三下四的要處處受制於人,自然是很艱難。
現在我們自已的社團合法,憑我們的刑偵能力,玩轉香江社團絕對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