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魔都夜行人

小說:江海如故 作者:李光明

我在寫小說的時候,思緒總是會被碎片化的東西打斷,我和很多一樣在做著一些事!多年創業以來,日夜顛倒,為專案絞盡腦汁。常常在凌晨三四點鐘回家。即使如此辛苦,我還是把創業的公司創倒閉了!創業有幾種,有創新開闢新天地的,也有在原有的基礎上做到極致的!雖然方式不同結果也不盡相同。不過在這裡,我想下次和你們講一講創業的故事,因為最近家裡發生了一些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事情。此時,只想和你分享在我身上發生的所有真實的荒謬的事情。

01

這是我上幼兒園前夕發生的事。

家是蘇北農村的兩間磚瓦房。在裡間床上睡著時候,於半夜時分,常會見到一個穿白色長衫頭頂一個長尖筒白帽的人站在房間門口那裡直直的看我,有時也會手舞足蹈。當時我小,見到也不明就裡不敢聲張。不過在一天早上,我把情況告訴我媽,我媽又把我的遭遇告訴給外公!外公略懂算命,通周經易經,不知他私下用了什麼方法,我後來再也沒有看到這個穿白色衣服的人,現在想想感覺我看到的是黑白無常的白無常,好荒謬。

02

小時候家裡種西瓜,西瓜地在村子東頭,瓜地東邊是一條河,我們村叫這條河為東小河!東小河的東岸是一片亂葬崗。村裡去世的人幾乎都埋在這。以前窮,鄉下偷盜多,夏天西瓜成熟的時候,人們會在地頭搭一個涼棚看西瓜!有天晚上我和小叔去西瓜地看瓜。夜晚晴朗,月光明亮,月亮也巨大巨圓。我半夜睡醒一覺醒來,涼棚床邊,有個人趴在我床邊一動不動看著我。我想喊醒我小叔,但是我卻手腳麻的動彈不得,想喊卻啞囗無言。我心跳加速。承受著巨大的恐懼,因為揹著光,所以看不清此人。後來我就睡著了,第二天醒來陽光明媚,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但時至今日,當年夜晚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彷彿一切都是鮮活的。我感受著來自世界的一股涼氣,頭皮一陣陣發麻!

03

小時候所上小學的前面是一片亂葬崗,亂葬崗四面環水溝,奇怪的是,有時候會有臭味飄過來。鄉下常有某家夭折的小孩用衣物包起來被直接扔在亂葬崗裡。某天中午午休時間,有小朋友搞惡作劇想一探臭味究竟,徑自在亂葬崗水溝上擔了塊板,把亂葬崗處的水溝裡側邊緣裸露出棺材一角的棺材給拆了!很多小朋友去看,用木棍去挑拔裡面的主人的白骨。那時候不懂事的孩子們都在一些墳塋上撤過尿,比誰膽大把墳塋跨過來跨過去。有一次週五放學後我參加大掃除打掃衛生到天將近黑,空無一人的學校,我聽到了孩子們的嬉笑聲。可是四周環顧卻沒有一個人。在夏天夜晚,偶爾能看到亂葬崗鬼火在飛來飛去。據說是白骨含有的磷與空氣接觸而燃燒。即使是這樣子的記錄與回憶也僅是無關緊要。重要的是這所小學已於多年前變成了一所敬老院。前年我與發小在春節期間小聚,兩人從我家步行到小學門口,原本我想進去看看,誰知道發小他面露緊張,發小的爺爺奶奶原來之前一直在小學看大門,發小父母異地打工,所以發小的小學與中學都住在小學裡面的某間房子裡度過!他和我說:這裡是常常讓我做惡夢的地方,夜深人靜的小孩嬉笑打鬧跑步聲,教室裡莫名其妙的響動聲,構建了我痛苦的童年,我不想進來這裡一步。希望你也不要進,我們回去吧!”

我們又回頭了!但我回想到當年我也聽到過小孩的嬉笑聲,不禁後知後覺的毛骨悚然。

04

這是一個關於水鬼的故事,和東小河有關。

鄉下的夏天中午,最難熬。

大人們都在午睡,年輕人都蠢蠢欲動,各找各自消磨時間的方法。姑娘們也是。

我家後排最東頭第二家的鄰居家,我們喊他小爹。小爹家有三位女兒和一位兒子!

那天中午,我和他們一起。他們說想去東小河游泳。

小爹的二女兒與三女兒不會游泳,由他們會游泳的哥哥小安明帶著,又帶了家裡的汽車內胎。

她們抱著大輪胎下水的時候,我還在岸上脫衣服。我脫到一半,河裡的人慌成一片。輪胎翻了,水花四濺。小爹的女兒落水了。我分明看到有東西在拉小爹家的女兒向深處拉。在小安明的奮力搶救下,他的妹妹被救了。拉上岸的時候,小爹女兒的手腕紅的發黑。她驚恐的地說,她剛下水坐在輪胎上的時候,忽然伸出來一隻手。使勁的拍打了輪胎一下。她就落水了,她覺得有人在拉她的腳。她越掙扎,越有力量在使勁拉。我們都以為這是小安明的惡作劇,想嚇一下他的妹妹。但是,我在岸上我見到了他的哥哥在事發的幾米遠的地方。只是這隻手是誰的?誰在拉,越想越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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