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為了蘇清淺被打,司空遙是不是誤會了。
鍾離亭很想開口解釋,可只能發出嘶啞的低語。
無力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消散,周圍的一切彷彿都在遠離自已。
難不成這一世,要被司空遙給掐死嗎?
他可是決定重新開始了啊,司空遙卻不肯給機會了。
淚水無聲的滑落,臉頰上的傷口被滾燙的淚水灼傷,鍾離亭瑟縮了一下。
司空遙鬆手,黑眸裡有些溼漉漉的。挑起人的下巴不由分說地吻住,撕咬研磨。
洶湧的醋意和絲絲的埋怨一齊從這個吻中宣洩,強勢地撬開鍾離亭的唇,霸道地侵入牙關,用力地往裡探。
一點點的,將滾燙至極的氣息,一股腦地喂進鍾離亭嘴裡。
車裡本就不夠空曠的空間裡,沉悶地喘息聲異常激烈,極為曖昧。
鍾離亭被壓在車窗處,呼吸逐漸變得熾熱,喉結滾動,有些口乾舌燥。
本能地伸手摟住了司空遙纖細的腰身,像是想索取更多。
炙熱的手掌橫亙在司空遙腰身,讓她凌厲的眼神漸漸消散,攀上了些許溫柔。
鍾離亭察覺到了司空遙的變化,更為專注地看著人。
覆在司空遙腰間的手力道也不斷加重,盡力讓人愉悅,似乎在無聲地表達自已的立場。
半晌過後,司空遙軟軟地靠在鍾離亭身上。
美眸微眯,胸脯起伏得厲害。
“我要是說不喜歡蘇清淺了,你信嗎?”鍾離亭的手依舊在人身上游走,時不時地巡查敏感地帶。
懷裡的人閉上了眼睛,似乎已經厭倦了這種解釋。
鍾離亭很是絕望,手上的動作都停了,開始自暴自棄。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司空遙貼著人,眼神迷離又勾人犯罪。
為了讓司空遙聽完自已的解釋,鍾離亭決定以色侍人。
主要是——他也很難受。
下一秒,司空遙被壓到了下面。
鍾離亭看一眼還算寬敞的空間,居高臨下地審視著衣衫凌亂的人。
惡劣道:“這是你逼我的。”
誰知司空遙卻異常興奮,眼眸深處的那抹瘋狂壓抑得近乎扭曲。
伸手拂過鍾離亭的眉眼,低語著:“你的每一絲氣息都讓我沉淪。
親愛的,你逃不掉的。”
兩小時後,鍾離亭開啟車窗將荒唐的味道散去,一邊將事情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我真的只是去給陸今安過生日,不是為了見蘇清淺。”鍾離亭就差對天發誓了。
“恩。”司空遙淺淺地應了一聲,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前方副駕駛上的溫書畫不敢回頭,內心無比激動,總裁大人和先生的車總算開完了。
還好旁邊坐的是她胞姐,要是個男的,該有多尷尬。
她都不敢深想,總裁大人是隻顧自已快樂,完全不管她們的死活啊!
清了清嗓子,鎮定客觀地陳述事情經過:“先生去選的鞋子是男款,應該是送給陸家少爺的。”
至於人怎麼打起來的,她還真不知道。
當時她坐在車裡拿著望遠鏡看見陸老爺帶著保安上樓,就趕緊給她姐打了個電話。
鍾離亭躺在床上睡了個昏天黑地,補足體力後才覺得好點。
雖不至於痠軟得走不了路,但也累得夠嗆。
果然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睡飽後鍾離亭下樓就看到傭人將晚膳端到了桌上。
法國鵝肝、澳大利亞牛排、中式鮑魚燕窩,各種精美的吃食擺了滿滿一桌。
司空遙正喝著燕窩,傭人給鍾離亭盛了一碗湯。
“這甲魚湯還挺不錯,放了好多藥材,你不嚐點?”鍾離亭將一碗湯喝完,有些意猶未盡。
已經放下碗筷的司空遙以手撐著下巴,溫柔的目光落在鍾離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