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竿頭。
池秋白和邪予不約而同的碰了頭。
“池兄。”
“邪兄,你也......”
邪予笑了笑,沒說話。
“話說他們人呢,都去哪了?”
池秋白看著平日都有小廝在打掃的院子,如今空蕩蕩的。
池秋白和邪予走到院外,抓住了一個小廝,詢問著:“你家小姐呢?”
“小的見過姑爺,邪殿主。小姐在前廳呢。”
“前廳?在前廳作何?”
“誒呀,煊公子還有兩位君公子,他們出來了,現在家主、老祖都在前廳呢。”
“什麼?怎麼沒人喊我呢。”
“小姐說了,昨夜姑爺勞累便讓您多睡一會。”
“知道了,你下去吧。”
池秋白白著臉,小廝偷偷笑跑著走了。
“邪兄見笑了。”
邪予自然笑了笑,他還不是一樣?
等兩人到了前廳之後,君北潯瞥見兩人秋高氣爽的樣子,湊近說道:“昨天干好事了?”
君南潯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姐姐不當狗仔頭子真是屈才了。
“得了,你湊什麼熱鬧。”
君南潯將姐姐拉到自己身邊低聲說道,還警告的看了她一眼,最後看向師孃與義母。
君北潯瞭解,點了點頭,對著自己的嘴比了一個拉鍊的動作,最後比了個OK。
“你們倆打什麼啞謎呢。”
蕭雲靈看著姐倆的小動作,奈何她看不懂什麼意思。
但君北潯還在對著君南潯擠眉弄眼。
“沒事師孃。”
君南潯給了姐姐一個刀眼,回覆著蕭雲靈。
“北潯這個古靈精怪的,瞧剛才那模樣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事,就讓她閉嘴吧。”
池秋白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有點害怕君北潯的嘴。
邪予認同的點了點頭,他也受不住君北潯的那個嘴,實在太能說了。
“池叔,你這是歧視,我話出口都是好的,不信你問君南潯。”
君北潯故作不平的指了指君南潯。
“我倒覺得師傅的話很對,想讓我改口也不是不可以?就先支付個十億金幣吧。”
君南潯無辜的伸了伸手說道,她十分清楚這個鐵公雞不可能給的。
“你跟我要錢,不是吧君南潯,你沒事吧?你沒事吧?你沒事吧?這次傳承地你可撈了不少好東西,你差這點金幣?而且我可都知道義父之前把所有錢都給你了,你還看得上我這點金幣?”
君北潯聽到錢這種字眼立即跳了起來。
“對,你也一樣撈到了好多東西,作為晚輩,我們是不是應該孝敬點給前輩呢?你說是吧。”
“你......”
“君南潯,我和你拼了。”
“你確定?”
“你什麼眼神?不就高出我兩階嗎,有什麼好得意的,哪天我就超了你。”
“哦,隨時恭候。”
君北潯被氣得鼻子出氣呼呼響。
同是一個孃胎出來的,她君南潯的天資怎麼就比這個姐姐好呢?
君南潯悠然得喝著茶,觸杯的嘴唇也勾了起來。
蕭妄一邊聽著他倆吵架,還偷偷問了問自己的孫子。
玄靈三階中期。
蕭妄驚住了,從墨靈六階晉身玄靈三階,連跨六階啊。
雖然那傳承地內的時間與外界不同,但裡面的三個時辰才是外面的一個時辰。
“哈哈哈......”
蕭妄笑出了聲,隨後拍了拍自家女婿的肩膀,眼神全是欣賞,全靠這個女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