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徐州往事

(不走房客框架了,我要拉回我自已的故事框架)

回到餐廳後,我心中思緒萬千,彷彿有千頭萬緒在糾纏交織。而她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異樣,但並沒有多問什麼,只是默默地陪著我吃完了這頓飯。

餐桌上,我們相對而坐,彼此間的氛圍顯得有些凝重。我心不在焉地擺弄著手中的餐具,眼神不時地遊移,始終無法集中精力。而她則靜靜地坐在那裡,偶爾抬起頭看向我,眼中透露出一絲關切之意。

每一口食物都如同嚼蠟一般,毫無滋味可言。我試圖讓自已沉浸在美食的享受中,但內心的煩惱卻如影隨形,揮之不去。與此同時,她也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就這樣,我們在沉悶的氣氛中結束了這頓晚餐。當最後一口食物被嚥下,我長長地嘆了口氣,心中的煩悶並未減輕絲毫。然而,看著她那溫柔的眼神,我不禁感到一陣愧疚,因為我知道,自已的情緒影響了這個美好的夜晚。

當她提出去打檯球時,我點了點頭,不能再因為我而讓她掃興了。

檯球,本應是我之強項,然今日之我卻屢現失誤,我已無意再戰,頹然坐於地上,燃起貓條,煙霧繚繞間,我眼神迷濛,仿若看到了很久以前的自已。

望著那喧囂的徐州站,形單影隻的我,那時的我欺騙了父母,帶著為數不多的錢,乘坐了一天的高鐵,抵達了你所在的城市。

我佇立在冰冷的站臺,頂著狂風等待著你的到來,我等了很久,直至晚上10 點,我凝視著螢幕上你說的話,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夜晚的徐州狂風呼嘯,如刀割般刺痛著我,而你的失約更是讓我心痛不已。

我只能獨自走出徐州站,找了一家石頭蛋子,我把自已泡在臺桌上,貓條一根接著一根,煙霧撫平了我衝動的心情。

小貓應約到徐州,卻被放了鴿子頭。

獨坐檯球館一夜,寂寞無聊心悠悠。

燈光昏暗人稀少,清影相伴月如鉤。

夜深人靜思緒亂,不知何時能解愁。

淚水打溼石頭蛋,從此不過徐州站。

我突然想起了我離開時寫給小野的信:

親愛的小野:

見字如面,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徐州了,再回邵陽是路上,那晚我不怪你放了我的鴿子,我只怪自已對你的喜歡。

你知道嗎?徐州冬天晚上的風很冷,就連我擅長的石頭蛋子也格外難打,我點上一根貓條,獨自站在你家的樓下,遙遙望著,直到眼中泛起朦朧。

我走了之後,或許不會再出現在你的生活中,這也算我對你最後的溫柔,希望你還能回想起曾經的蔣帥,愛過你。

____蔣帥。

我想了想,我不是純招笑嗎。

...........

巴旦木將我眼前的迷霧撥開,我的世界一下子又清晰了起來。

“你怎麼了?”,巴旦木關心的問道。

我並未回話,只是凝視著眼前的女人,眼角漸顯朦朧。一想到徐州之事,我便難以自抑,她為何如此絕情?

那段時間,我將全部的自尊深埋於地下,終日以貓條.酒精自我麻痺,妄圖忘卻那徹骨的悲傷。事實證明,我的確做到了,我的確遺忘了許久。然而,當這件事再度湧上心頭,她給我帶來的痛苦竟是成倍的。

我決定不要再想這些,反正也只會徒增煩惱罷了,望著眼前的女人那關切的表情,我那冰冷的心好像又有的跳動的軌跡。

你說我如履薄冰這一生,能走到對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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