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為了血日?
這一句話怎麼感覺像是要起義一樣,宗教不都是說歌頌我主偉大的血日這類的嘛。
難不成這不是邪教?而是起義軍的秘密基地?
要真是起義軍的基地,那自已可就要加入了。
打倒督察部!打倒萬惡的血日帝國主義!血門!
蘇然惡趣味的想了一下,他當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在他看來信仰血日的和督察部那些人都是一丘之貉。
歌頌苦難,信仰苦難,把苦難的來源當做神明一般來崇拜,這和督察部那些人壓榨底層的行為本質上沒什麼不同。
哪怕是用起義這個名號來打掩護,也掩蓋不了愚昧無知的本質。
愚昧無知和剝削壓榨都是惡,形式不同本質上卻是相同的。
他們狗咬狗才好,蘇然樂的看著這副畫面。
“老大,你說這裡弄扇門是為啥?總感覺怪怪的,好像推開這扇門就會發生不好的事情一樣。”
小助手跟了過來看著上面的字,又回頭照了照一路走下來的臺階,她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如果說上面那扇門是為了隱蔽,那這扇門是為什麼?
按理來說,能知道這個地方的都是血日的教徒們,在這裡安扇門明顯有些多此一舉了。
可他們依舊在這裡安了一扇門,就好像是在警告一樣,一旦開啟這扇門,就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蘇然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不過在他看來這更像是故作玄虛,跟前世的傳教一樣,總得給教徒們洗洗腦,加深一下對於血日的信仰。
所以小助手的話還沒說完,蘇然一腳就踢開了這扇門。
畏畏縮縮從來就不是蘇然的風格,無論是在哪裡,蘇然一直都堅信一件事,害怕與恐懼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該果斷的時候就不要猶豫。
門被踢開,灰塵四散飛揚,看來很久沒有人用這麼暴力的手段來開啟這扇門了。
想來也是,那些信徒們平時都是輕手輕腳開啟的,哪裡有人敢這麼開門,那不是對於血日的不敬嘛?
如果有信徒在現場的話,恐怕都惶恐的跪倒在地祈求血日的原諒了。
等到灰塵散去,小助手和蘇然捂著口鼻用手電照射過去。
沒有小助手想象中不好的事情發生,就如蘇然所想一樣,只是裝神弄鬼的把戲而已。
不過也不是平日印象裡那副邪教祭拜的血腥場面,反而是一條長廊,幽深綿長,給人感覺靜悄悄的,沒有一絲活氣。
“這裡竟然還有房間?”
小助手拿著手電照著走廊旁的房門口,走近瞧了一下,大撥出聲,“老大,你快來看,這上面有字!”
蘇然這才發覺這長廊兩旁竟還有房間,走近過去,只見紅木房門上面掛著一個類似房間號牌的東西,只不過上面寫著卻不是房間號,而是一個人名。
李易?
這是信徒的名字嘛?
蘇然又看了另一側,發現也有一個房門,走近看了一下,發現和剛才的房門一樣,只不過上面的人名換了一個。
格爾·吉魯恩。
蘇然看到這個名字有些意外,他一直以為這個世界的背景類似於中西結合的那種,中式的社會面貌加上西方的建築風格等。
這裡竟然還有外國人?
不得不說,很奇怪的感覺。
蘇然試圖開啟這扇門,但好像是上了鎖,怎麼樣也打不開。
試了幾次,蘇然只好無奈的放棄了。
一扇房門都建的這麼牢固。
這個質量沒得噴,對比起督察部在貧民區偷工減料的行為,這些信徒們可以稱得上是工匠精神了。
既然打不開房門,蘇然也沒打算在這停留了,打起手電繼續往長廊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