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遛一隻小狗一樣。
散完步回來,還會抱著她去洗澡。
莫離也真真覺得神奇,平時他對自已就像一頭餓狼。
可是隻有這個時候,即便她不著寸縷,即便彼此肌膚相近。
他從來都能清心寡慾。
感覺這個人真的非常割裂。
莫離還是下意識地雙手護在胸前。
他輕輕捏了捏她圓嘟嘟的臉。
“你全身上下,哪裡我沒看過,還害羞什麼?”
接著便不由分說拉開她的手。
莫離還想做最後的掙扎。
她把心一橫,把眼一閉,“這裡,我自已洗好嗎?”
他的聲音不再冰冷,但態度依然強硬。
“不可以。”
莫離就這麼忍著羞恥地洗完澡,又被他用浴巾包裹著抱上床。
鬆軟的毛巾擦乾她身上的水滴,滋潤的體乳一寸寸塗抹在她的肌膚。
甚至於還會定時給她修剪指甲。
“你不做美甲,挺好的。留著長指甲,容易滋生細菌。”
他不止一次的這樣說過。
這也幾乎是他們在做著這些讓人尷尬到摳腳趾的事情時,他唯一會對她說的話。
莫離感覺他甚至比她自已,還要更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她這具身體。
最後,他拿來吹風機,開最小檔的風,不急不躁地替她吹乾頭髮。
平心而論,他那樣的細緻認真,是莫離自已都做不到的。
可是這絲毫不影響他在她心裡就是一個變態的事實。
就算他偶爾會流露出一星半點的好,那也多半是由於他把自已當成了姐姐莫冉的緣故。
姐姐曾在那晚之後打電話告訴她,季言深給了她一大筆錢,她現在得拿著錢去治病,不想被他發現才出此下策。
莫離一直覺得這件事情迷霧重重,姐姐和他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有那個男孩,那麼突然就死了,兇手真的如姐姐說的那樣,是季言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