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我沒走。”
薄遲又重新俯下身來,觀察虞眠的神色,看有沒有異樣。
虞眠一隻小手還緊緊攥著那瓶藥水,像是精神還緊繃著,一時忘記鬆了手。
男人的大掌覆上,包住那隻小手,企圖給她鬆開,把藥水拿走。
“髒。”
虞眠小聲說。
薄遲會意,
“眠眠手髒了,老公帶你洗乾淨。”
他注意到,或許是她剛才情況緊急,那瓶藥水連著按了多次,藥水順著淌下來,浸染了小姑娘的手指。
那個辣椒水烈性很強,要趕緊清洗。
薄遲把虞眠抱到了洗手間,
引著她的小手,放在水龍頭下面不停地衝洗,
他用溫熱的胸膛,把人半抱在懷裡,在虞眠的周身豎起一層厚厚的鎧甲,給予小姑娘安全感。
大掌按了點洗手液,起了泡泡以後,才抹到小姑娘手上,
力度適中的揉搓,反反覆覆洗了七八遍,男人才放心的包在柔軟的毛巾裡擦乾。
小姑娘一直一言不發,
軟乎乎的眸子裡隱約有淚珠打轉,但沒有再掉下來。
“眠眠怎麼這麼聰明,知道用辣椒水保護自已。”薄遲輕聲哄著。
“薄先生,我發誓,會照顧好寶寶的。”小姑娘聲音有點低。
“好了,眠眠的手乾淨了,不髒了。”
“髒。”
“還是髒。”
虞眠睫毛長長的,遮住了眼底的眸光,用小小的聲音,悶悶的說。
“寶寶,還有什麼髒?”
“身上髒。”
“那個人離的好近。”
雖然徐凱沒有得逞,但是剛剛在她身旁哈氣說話,是她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逃離才安全。
薄遲冷峻著一張臉,壓抑著想衝出去,把剛剛那個男的碎掉的火氣和衝動,儘量語調放和緩的跟虞眠對話。
“寶寶要洗澡嗎?”
“這件衣服的確有點髒了,老公替你脫掉好不好?”
虞眠點了點頭。
這件紅色薄紗質地的浴衣,小姑娘的身材和氣質,都穿出了設計師的精髓,媚而不妖,柔而不俗,現在灰撲撲的,沾著灰。
“眠眠不聽話,怎沒穿那件藏青色的?”
虞眠輕輕扭過頭,
露出了白皙的脖頸,不想回答。
薄遲帶著薄繭的長指,挑起薄薄的絲帶,像拆一件異常珍藏的禮物一樣,把那件浴衣一點點脫掉。
動作緩慢的猶如電影放了倍的慢速,髒兮兮的衣服慢慢剝離,露出了裡面白皙的面板。
虞眠有些不適應,男人的呼吸就噴薄在她的頸側,兩個人的距離不經意的被無限的縮小。
薄遲強勁有力的臂膀將女孩從檯面上輕輕騰空托起,把整件浴衣徹底從腳踝那褪出去。
又慢慢放回了大理石臺面上,小姑娘逐漸變熱的身體倏的一涼,不經意哆嗦了一下。
“還脫嗎?”
薄遲呼吸滾燙,眼底晦澀難明,臂膀牢牢困著她的身體,虞眠甚至能清晰的數清男人的眼睫毛。
虞眠全身只剩一套貼身的內衣,像一個擺在精美餐盤上,十分可口的小點心。
更讓男人全身血脈噴張的是,
小姑娘下身是一個兩側蝴蝶結綁帶的小褲褲。
此刻鬆鬆垮垮,似乎只要輕輕一拉扯,蝴蝶結就會被拆掉,
美景就會立馬呈現在眼前。
不禁又漲了幾分火氣,
如果虞眠沒有拿這那瓶藥水,如果他救她的動作再慢上幾分,如果那個男人再進一步......
一想到本獨屬於他的美景,會被其他男人侵佔,眼神陰鷙,嘴角抿直。
“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