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瞧不起我起的這個名字的,在我的家鄉那裡,大白可招人稀罕了。主要大白這個名字,一聽就白白胖胖的,就像我種的水蘿蔔,水靈靈的,誒嘿,一看就很好摸,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包子在一旁後槽牙都快急崩了,偷摸提醒燕青,宿主,你的口水,擦一擦,擦一擦。
“這白草精動動手指都能把我倆擰成麻花,我求你別笑的像個麻花了。”
“怕什麼,他現在有求於我,唔……”包子一把捂住了燕青胡說八道的嘴。
“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啊,我家宿主讓您見笑了。”縮在暗處的包子對著白蘞賠了個笑臉。
白蘞眼神沉沉地望著燕青和那團空中虛幻的身影。白蘞其實並不能看清包子,自已作為天地遺子,眾草之首,可御萬靈,自是能看見天地靈氣所在,但卻看不清這個跟在燕青身後的靈獸究竟是何模樣。
白蘞思索著,這個女子身上有太多謎團。
世間萬物均需遵其法則,破法則者只會是潛在威脅。
燕青不知道的是,其實共魂陣主咒的人的魂體受損,烙上副咒的人的確會遭到反噬,但擁有副咒的人與主咒的人魂體共享,意味著主咒的人的一舉一動皆在他的監控之下。
白蘞自已清楚,若非有此女子的魂力滋養,自已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夜就能修復魂體。鎮壓魔族封印耗費自已所有靈力,但不曾想有魔族竟能越過自已的除魔結界重傷自已,逼的自已不得不化為本體,並陰差陽錯下竟然還讓這女子種下,讓自已因靈力盡失受困於此。
此事怎會如此之巧,若此女子當真只是尋常人家,吾借她魂力恢復自會報恩於她,事平之後,本仙自會消去她的記憶,將一切歸於塵埃;若她是那日重傷自已那位魔族的,是魔族設計將自已受困於此,白蘞自會藉此機會剷除禍患。
“好了,說歸說,鬧歸鬧,該談正事了。”燕青一個巴掌聲音把白蘞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大白,你幫我種田我就幫你修復你的靈力。”
“種田?”
“沒錯,你要給我當免費勞動力,第一,你要和我一起幹農活;第二,幫我掙錢重新蓋個大一點的房子;第三,允許我叫你大白,當然你住在這裡幫忙幹活我也不會虧待你,衣食住行我給你解決了如何?”(你們問我都耗費魂力了還管男人吃喝,不虧嗎,噓,危險的是美人,不是我。)
白蘞望向燕青的眼神更深了,琥珀色的眼眸如輕煙,思索時眼眸的顏色像是更深了,而在他眼裡燕青的影子就好像是被這股煙圍著,困住。
最後,白蘞應道:“成交。”
“好嘞,那大白,合作愉快!”
白蘞聽到燕青叫大白,臉部肌肉不自覺跳了一下,轉頭看燕青,只見燕青伸手就要去握住白蘞的手,白蘞一個甩袖,直接將燕青推向了屋子外面。
“大白,握個手啊,握手在我家鄉表示合作愉快啊。”
“大白,你別跑啊!”
“大白!!!”
小劇場
“阿青,你說你當時是何時對我動情的?”下了宗門晨會的白蘞擁著為自已卸衣的燕青,頭支在燕青的肩上,臉親暱地蹭著燕青的臉。
“你猜猜看。”燕青故意躲開白蘞膩著自已的臉,躲到白蘞懷裡的另一側,饒有興趣地等著白蘞的回答。
白蘞似是很不滿燕青躲開自已,但瞧見女孩認真的神情,將燕青整個人抱起放在高桌上,手撐著桌子環住燕青,試探性地問道:
“難道是一見鍾情,我可記得夫人當時可是格外喜歡我這裡。”說著,白蘞的人就帶著燕青的手往自已的胸口帶。
“不是。”燕青不著痕跡地躲開了白蘞抓著自已的手,但自已的手卻自然地放在了白蘞的腰上:“畢竟我哪裡都喜歡。”
“不是?那是我捨身救你?”
“不是,還要更早。”
“不是?那是何時?”
“不知道了吧。”燕青神秘一笑,隨後說到:“是一次雨夜你幫我收菜那一次。”
“什麼?為何?”
“我記得那一次是突發的暴雨,白天還是好好的,晚上就開始下起傾盆大雨。當我被雷雨聲吵醒,衝出屋外去搭起我的雨棚的時候,卻發現你已經頂著雨把棚子搭好了。”
“那時你的仙術還沒有完全恢復呢,所有的棚子都是你自已一個人手搭上去的,你的衣服上,臉上,全是雨水濺的泥點子,樣子可狼狽了,有種仙人之姿為我落入凡塵的感覺。”
“當時,你搭完棚子回頭看我那一刻,恰巧雨停了,月明瞭,如水般的月光照在你的身上,就像我第一次見你那樣。那時你對我說了句,回去安心睡吧,這裡有我,就那一刻,我覺得那時的你比我初見你時美上百倍,千倍。”
白蘞聽著聽著,臉就湊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空氣開始曖昧,呼吸開始交融,燕青抬手就攔住了白蘞那有預謀的嘴。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我聽著呢,我都聽著呢。”白蘞見自已沒有得逞,無奈地嘆了口氣,將頭慵懶地賴在燕青的肩上,但忽的想到什麼順口問了句:
“夫人,那你說當時我和你的菜同時淋了雨你先救哪個?”
許久,沒有答話。
白蘞一下子就精神了,抬頭剛好對上了燕青心虛的眼睛。
“夫人,我和你的菜選一個你選誰?”
燕青平靜的眼神默默地平移到了某處,哎呀,人總在不想回答的時候變得格外的忙。
“阿青~”
大白嘻嘻,大白不嘻嘻,然後大白o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