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冬緩緩睜開雙眼,望著面前的胡桃與景源。
一開口便是:“二位已將那白臉鬼解決了?”
胡桃和景源對視一眼。
“哈哈,看來是了,畢竟最終是你們二位站在我面前!”
丁冬哈哈大笑,接著道:“二位不必自責,意外在所難免!我不小心被磚塊砸暈只不過是二位和白臉鬼戰鬥中的一個小插曲,不必在意……
既然事情已了,我等明早請二位吃一頓翹英莊的茶燻乳鴿怎麼樣?”
景源:“那麼關於這件事情呢,我有以下幾點要說……”
“誒!打住!不必多言!與除掉白臉鬼相比,我這點傷完全在可承受範圍之內!”丁冬擦了擦臉上的血。
“……不過胯下為什麼有點疼?”丁冬有些疑惑,“剛剛被砸到了嗎?”
景源:“可能是被石頭壓住了吧。”
丁冬:“嗯……倒也沒啥大事,對了,你們確定白臉鬼死了吧?”
景源:“那麼關於這件事呢……”
“不然我這傷就白受了……”丁冬搖搖頭。
“……這件事暫且不提,話說丁老闆你之前是在哪裡看見的那個白臉鬼?”景源思量了一番。
“哦哦,就在窗戶底下!”
丁冬忙帶著景源和胡桃從牆上的洞走到外面,在數十個提著燈,滿臉怒容的鄰居的注視下,給景源二人指明瞭位置。
就在那堵不幸坍塌的牆下面,確實有一串腳印。
“這麼看來……還真有個白臉鬼啊……”景源小聲唸叨著,不料恰好被丁冬聽到。
“什麼叫還真有個白臉鬼?你們剛剛不是和白臉鬼打起來了嗎?”丁冬不解的問。
“說了此事暫且不提的!”
“哦哦,不提!不提……”
……
“景源,你能從這腳印中看出什麼門道嗎?”胡桃摸著下巴,給景源出了道難題。
“門道談不上,有點個人見解罷了!”景源摸摸鼻頭。
“哦?細嗦!”
“首先你看這個腳印,上面有一道一道的防滑紋路,這說明什麼?”景源反問。
“這……這說明什麼?”胡桃求知若渴。
景源:“說明這不是腳印……”
“啊!?那是什麼?”
“是鞋印!”景源斬釘截鐵。
“……算了我找條狗來聞聞味兒。”胡桃當機立斷,轉身就走。
“不不不!堂主你聽我說!”景源急忙攔住:“我剛才仔細梳理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一開始,是丁冬看到有個白臉鬼蹲在窗臺下面,而在咱倆打了一架之後,發現了窗臺下面這個鞋印,對吧!”
丁冬:“你倆打了一架?不是和白臉鬼打嗎?”
“不許提!丁冬你……你趕緊去包紮一下去,你頭上流血了……走遠點啊!”
景源直接把丁冬支開。
“……咱們書接上文!之後我就在想著,這白臉鬼蹲在窗戶底下究竟是在幹什麼呢?”
胡桃突然聽明白景源話中所指了!
“你的意思是……”
景源:“沒錯,這白臉鬼……”
胡桃:“……用把鞋子套手上偽裝腳印!”
景源:“……是來拉屎的!”
胡桃:“……”
景源:“……”
腳印:“……”
“嘖……堂主啊……”景源仔細打量了一下神情恍惚的胡桃。
“堂主你沒有推理天分其實可以不用強行推理的……咱倆完全沒想到一塊去!”
“這話特麼的該我說才對吧!”胡桃罵罵咧咧。
“其實從機率學上來講,我說的這種可能性才是比較大的!”景源小心翼翼的解釋。
“人拉屎的機率遠大於把鞋子套在手上的機率是吧!”
“你難道不覺得直接推斷出把鞋子套在手上假裝腳印這件事很不合理嗎?感覺就像是讀劇本的垃圾推理小說一樣……”景源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