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豁然開朗。
景源三人沒多久就走到了頭。
遺蹟的路盡頭貌似是一處天坑。
路是在坑壁中間開了個洞,眼前就是萬丈深淵……
抬頭能看到天光流瀉,如果會飛的話也許能從頭頂出去。
天坑中漂浮著細小的灰塵,形成了達爾……達利……達達利亞效應。
天坑中間有一座石塔懸浮在灰塵中。
虛廓無見,藏景蔽形……
在景源看來,這座塔就是靈性玩兒命警示的源頭。
站在塔前,很難沉下心去思考其它的事情……
而在胡桃眼中,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只有頭頂不知道多遠傳來的風的呼嘯,如同悲鳴。
“這……就是另一個出口?”
“是的。”景源抬頭,指著頭頂漏下來的光線:“一會兒咱仨就直接從那兒飛出去就行了。”
“……”
“那要是不會飛呢?”沉默片刻,胡桃開口。
“那就沿著牆壁爬出去。”
“……”
“你有沒有覺得這兩個方法的可行性都不大?”
“什麼叫可行性不大?不會飛咱還不會爬牆嗎?爬個幾百米就能出去,很簡……很難嗎?”
“你就算體力槽拉滿也不可能爬上去吧!”
“嘖,女人,真麻煩。”景源叉著腰:“那你說應該怎麼辦?”
“……在這種時候一看就應該進前面那個塔吧。”
“這塔看起來很危險啊。”
“比爬懸崖安全多了吧!”
景源走到懸崖邊上,探頭看著洞底:“堂主,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這塔好像也只能飛過去……”
“……”
……
“二位。”沉默過後,丁冬開口:“我聽說過一句話,當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況,剩下的,不管多難以置信,那都是事實。”
景源:“怎麼解釋?”
丁冬:“我仗著年長几歲說幾句,既然眼前有這麼一座塔,而且還是和之前遺蹟一樣的石制建築,那大機率就是讓咱們進去看看。”
“你這不相當於沒說。”景源蜷著一條腿,靠在牆上坐著:“可這塔也是懸空的啊,想過去只能靠飛。”
“我是說……會不會有一條我們看不見的路能夠過去?”
“看不見的路?”景源和胡桃對視一眼,語氣幽幽:“還請丁老闆細講。”
“啊不,我也只是隨口一說……畢竟把路開到懸崖邊上太不合常理了,這條路一看就是進石塔的路,理應有個橋續上的,就算是橋斷了也應該有些殘骸留下吧……”
“……可是你看這周圍,乾乾淨淨,所以我就想著,會不會有一條只有你們能用元素力的人才能看見的路。”
景源再次和胡桃對視:“堂主,你不是有神之眼嗎?要不你就試試?”
“唔……就是用元素視野嗎?行吧,我看一下……”
瞬時,胡桃汗毛乍立。
“這……這是?”
“你看到什麼了?”
胡桃後退數步:“……我看到前面有一座橋,很寬,沒有欄杆,直直的通向石塔……”
景源聳了聳肩。
“還真有橋?那咱可以直接走上去嗎?”
“還有!橋上……橋兩邊站著兩列人,一直在看著我們……他們,他們彎下腰了……他們正在伸手請咱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