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怕？你做錯什麼了嗎。”江芸笙見季淵沒開口，又用手指了指季淵的右手，“流血了，我帶你去買點藥塗好嗎？”
“你先站這等我。”
季淵走到飯店門口，遞了幾百元過去。
“奶奶拿著吧，剛剛我打架把你店裡搞亂了。可能飲料也碎了些，這些錢是我應該賠的。”這次季淵的語氣沒有那些冷。
“奶奶不能要，你都在幫我忙，我怎麼還好意思收你錢。”
季淵沒說那麼多了，把錢塞到老奶奶圍兜裡就走了。
他們的對話江芸笙也聽到了。她突然沒有那麼害怕季淵了。
季淵沒有變，他還是和小時候那個他一樣會竭盡所能保護弱小。
江芸笙把外套遞了過去。
季淵接過外套，穿在身上。他聞到了衣服上有一股淡淡的櫻花味。
“衣服你洗了？”
江芸笙點了點頭：“我穿過了怕你介意就給你洗了一遍。”
“你別和我說是手洗？”季淵語氣帶有指責。
“我看這個牌子的是得手洗的啊。”江芸笙膽怯發聲，她以為自已又做錯了。
“傻。”
他眼底含著笑意，江芸笙並沒有注意到。
季淵牽著江芸笙的手走到公交站。
“不用去醫院嗎？”江芸笙語氣有些擔心，“等會會感染的。”
“我那有藥。我給你打車了，你先回家。”
“不用，我可以走路回家的。”
江芸笙他們家離學校確實不太遠。
“等會要下雨了，出門能有看天氣預報的習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