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秦琛沒多逗留。
季淵緩緩蹲下，看著江芸笙沒有血色臉心疼不已。
他擦了擦手幫她整理著頭髮。
“乖，起來把衣服穿上，有些冷。”
江芸笙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站了起來。
季淵幫江芸笙穿好他的外套。
江芸笙沒有任何表情。
季淵把她的頭按在自已的胸腔前，緊緊的抱著她，嘴裡一直道著歉。
“笙笙我真的該死，我沒保護好你，你罵我好不好。”季淵眼角早已泛紅，“你打我罵我好不好，我該死，我真的該死。”
季淵加重了這個擁抱，他深怕她離開自已再次收到傷害。
季淵輕輕的摸著江芸笙的頭髮，語氣溫柔了下去：“小朋友是可以哭鼻子的，知道了嗎笙笙小朋友，不能假裝堅強。”
江芸笙再也控制不住了，滾燙眼淚從她眼睛裡洶湧的湧出。
“季淵，我真的好害怕，我怕他對我做了那種事情，我怕我變髒了，我真的害怕。”
聽到江芸笙帶有哭腔的聲音，季淵心都要碎了。
他知道，江芸笙很堅強，她從來不會輕易掉眼淚。
“乖，笙笙不怕，哥哥在，哥哥會一直保護你。以後我一定好好保護你，乖，不怕。笙笙才不髒不會髒，不準亂說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江芸笙才停住了眼淚。
季淵米白色的毛衣也被她哭溼了一些。
她緩緩抬起頭看著季淵，季淵溫柔的看著她，伸手給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不哭啦，哥哥帶你回家好嗎。”
江芸笙點了點頭，伸手指了指地上的衣服。
季淵牽著江芸笙走出小巷，“我給你買個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