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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晨溪剛回到教室,屁股還沒坐熱乎,一臉八卦的楊佳染就湊過來,賤兮兮的問:
“溪溪~,快和我說說嘛,怎麼回事,你真罵那個軟飯男是狗啦?”
陸晨溪架不住楊佳染的軟磨硬泡,又繪聲繪色的和她描繪了一下當時的場景。楊佳染聽得直樂呵。
“罵就罵了,照我說呀,他的家教是你請的,身上的手錶啊、鞋子啊,哪樣不是你送的…”
楊佳染在細數陸晨溪這段時間的舔狗行為,陸晨溪聽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雖然陸晨溪現在的外表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但是實際年齡已經三十了;再聽自已之前的幼稚行為,也覺得尷尬不已。
“就這樣,他還敢拒絕你,你就應該像我一樣,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想當初我可是……”
“得了,得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喜歡江潮了。”陸晨溪及時打斷了她的吹牛史。
“我都記不清你這是第幾次說以後再也不會喜歡了,回頭你又熱臉去貼冷屁股。”
“……”
陸晨溪沉默了,這句話確實和楊佳染說了好多次,但是每次說完又開始重蹈覆轍。
“這次是真的,阿染。”
陸晨溪一臉認真的看著楊佳染,眼神中透露著從未出現過的堅定。
楊佳染看著一臉嚴肅的陸晨溪,忍不住起了戲耍的心思。
“溪溪,那你當初說江潮的會發光的眼睛,迷人的嗓音,骨節分明的手指,算什麼?”
陸晨溪一囧:“…算我倒黴。”。
說完,楊佳染就開心的笑了起來。
陸晨溪也被這笑聲感染了,好久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了,鼻子一酸,想到自已被囚禁後。
只有阿染,不顧家族的反對,一邊照顧自已的父母,撐著負債累累的陸氏集團;一邊瘋狂尋找自已的下落。
卻不知道她的溪溪早就死在江潮手下,只有一抹殘魂飄蕩在世間。
幸好上天給了她重來的一次機會,讓她再回到一切還沒發生的時候。
自從午餐事件過後,陸晨溪一連五天都沒有再去找過江潮。
在這期間,陸晨溪申請了換座位,不和江潮當同桌,自已一個人坐。
而楊佳染覺得陸晨溪一個人坐太孤獨(ps:其實陸晨溪並不覺得孤獨),就屁顛屁顛的搬過來了。
江潮一連幾天沒有吃到陸晨溪的“愛心便當”,心情已經非常不好了。
他還在競賽班,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陸晨溪搬座位的事情,更加感到不安了。
眼瞅著明天就是週末,而海城一中的週末,是允許回家,不強制學校自習。
週五的最後一天,陸晨溪想著終於到週末了,突然重生回高中,還真有點不適應學生的身份。
這次可以回家好好放鬆放鬆的同時,也要向陸父求證一些事情。
放學前陸晨溪在收拾東西時,桌上突然多了一張字條。
開啟一看,上面赫然寫著【週六,老地方見。】
陸晨溪皺了皺眉,很快就辨認出來了。
這是江潮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