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昀承今天剛結束此趟出差之行,就收到德國工廠出事的訊息。
因為牽扯到政府和另一家跨國集團,工廠負責人搞不定,必須他親自去處理。
回京州就是為了拿護照。
如果不是茉茉今天放假回家,他應該會找人過來取了護照之後送到機場去,更節省時間。
但兩週沒見自已的小妻子了,他想回來看她一眼。
一進玄關,路昀承就聞到了一陣馥郁的花香。
他一邊換鞋一邊目光淡淡地看向那束鮮花,英俊深邃的眉眼沒什麼波瀾,幽黑的眸子亦看不出任何情緒。
沒去動它,路昀承徑直走向主臥。
現在已經快11點,他想過茉茉可能還沒睡,也可能睡了。
但他從沒想過自已會在輕輕開啟房門後,看到眼前這樣的畫面。
路昀承承認自已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氣血幾乎瞬間就湧向了一處。
他那個軟玉嬌香的小妻子,開著氛圍燈,戴著耳機躺在床上,浴巾在身上要掉不掉的。
山巒疊嶂的畫面一覽無遺。
粉嫩瑩白水潤。
重點是她美目緊閉,正歪頭吮著自已的一根食指。
啪!
路昀承只覺得自已冷靜理智了29年的腦神經,在這一刻徹底崩斷,並且炸出五彩斑斕的漿糊來。
瞬間迷了他的神志。
腦海裡那個回來看她一眼就走的單純念頭,已然被拋至九霄雲外。
路昀承一雙漆黑的眸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床上的冰肌尤物,喉結滾動,筋骨分明的大手輕扯領帶頭。
只是那慢條斯理的動作,被暗潮湧動的眼神出賣。
斯文、禁慾,不過是極力剋制的偽裝。
掠奪、佔有,才是雄性的本能。
直到他走到床尾,那隻沉浸在迷幻裡的小狐狸才終於警覺地睜開眼睛。
隨著一聲嬌聲嗲氣羞澀萬分的驚呼,路昀承拿走她手裡的東西。
然後俯首取而代之。
……
樓下,特助孟飛在車裡看了眼手錶。
路總已經上去一個鐘頭了,看樣子,縱然是鐵血工作狂的路總,也難逃小別勝新婚的定律。
也是,要是他家裡也放著個那麼美的小嬌嬌,他都捨不得出這麼久的差。
哪忍得住啊。
高低也得想辦法抽空回來個一趟兩趟的。
可路總,愣是每天沉迷於工作,即使是應酬,也從不沾風月場所的邊,彷彿根本不需要女人。
他為人正經古板,從言談到舉止再到頭髮絲,似乎都寫著禁慾和自持四個大字。
今天孟飛終於發現,原來“禁慾的神”也有把持不住的時候。
想著想著,他突然覺得有些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