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不懈努力,漸入佳境的鹽妹終於攀上高峰,可鴉哥好似仍未盡興,襲來的洶湧一浪接一浪。
忽然,視窗飛過一群螢火蟲,隨著數量的越來越多,這情形,像極了面紅耳赤的鹽妹,愈發地氾濫成災。
可惜這些亮晶晶的小東西不會蟲吟,否則,伴隨著吱呀聲和吶喊聲,定能混合成一場更為扣人心絃的交響樂。
“瘋子、混蛋、神經病!”儘管鹽妹罵得真切,但瞳孔卻溼潤且粘稠。
“老婆,為什麼這次,比剛剛之前,時間久了好多?”
“這下,開心了吧?你自已看看床鋪,這裡,還有這裡。”一番指點後,鹽妹下床撿起地上的內褲和包裝袋,而後飛速地跑向了浴室。
花灑下,絲滑如故,久違的釋放如同慵懶的水流,連綿不絕,經久不息。
可惡的是,胸口那幾道齒痕,如何都不能撫平。
等鹽妹回到臥室時,眼前這個瘋子,已經四仰八叉,呼聲大作。
“讓你逞能,怎麼樣,扛不住了吧?”一邊暗罵著,鹽妹一邊整理著床鋪。
賢者時間是女人的專屬,後戲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恩賜。
鹽妹在打量著男人面孔的同時,腦子裡總是不停閃過剛剛那聲嘶力竭的畫面。
這一刻,自已真成了他的老婆。
婚期至今,不過數日,枕邊男人,雖不曾有驚世駭俗的表現,卻裡裡外外,盡是無微不至的體貼與照拂。
有情才會有愛,有愛才會有性,這句話對於女人來說,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早上六點多,鴉哥準時醒了。
當他看著鹽妹那熟睡的側臉時,紅潤的嫩唇,真可謂嬌豔欲滴!
休息了一夜的荷爾蒙,此時也陡然飆上了雲端。
躡手躡腳間,本想著伸出魔爪,一想到不該擾人清夢,最後,鴉哥也只是如蜻蜓點水般選擇了一親芳澤。
殊不知,假寐的鹽妹,早已是膽戰心驚,小心臟那砰砰砰地亂跳,甚至都牽扯著胸前的睡衣。
“早上不都很亢奮嗎?就親了這麼一小口,居然也沒有動手動腳!”鹽妹一邊嘀咕著,一邊起床看了眼窗外。
“老婆,你怎麼就醒了,不多睡一會兒嗎?”
鹽妹沒有接鴉哥的話,而是抱著床單戲謔了一句:“昨晚,爽嗎?”
好傢伙,此話一出,鴉哥像做了虧心事一樣,頓時就慌了神。
“怎麼,還不好意思了?打現在起,我可是你名副其實的老婆了!以後,老公你但凡有任何需求,儘管開口,老婆我無有不從,無一不允!”
見鹽妹說得輕快,鴉哥當即抬頭確認道:“真的嗎?”
不出鹽妹所料,她就知道鴉哥會有這麼一個反問。
“真的?你覺得會是真的嗎?去,把床單放進洗衣機給洗了,你的髒東西,還指望我來洗是吧?臭男人,居然還好意思問我是不是真的。”
打鬧間,鹽妹一把將髒床單套到了鴉哥的頭上。
而鴉哥也不甘示弱,轉身屈膝,一手扶腰,一手攬臀,就這麼輕輕一抱,鹽妹那微胖的身子立馬橫在了半空中。
今天的早餐很特別,鹽妹親自下廚,打了豆漿,煎了雞蛋,烤了薯條。
“老公,怎麼樣,這是我們成為正式夫妻的第一頓飯,你還滿意嗎?”
鴉哥看了一眼,天吶!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連雞蛋黃甚至都沒煎熟。
“挺滿意的,非常好,老婆最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