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還真是無知者無畏,這種非傻即壞的話,鴉哥居然也問得出口。
“老公,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我是真的不清楚。”
哦,我的天吶!
沒辦法,鹽妹只好將有關女人生理和生育的一些基本常識全說了一遍,看著鴉哥的反應和反問,鹽妹確信,自已這個老公不是壞,而是真傻。
“那你說,以後是戴還是不戴?”
“戴!”
“那我到底該不該買?”
“該買,不過別買那麼貴的,像這種免費送的,我覺得也可以。”
別人都是追求薄的貴的,鴉哥倒好,為了省錢,他居然選擇將就。鹽妹雖嘴上答應了,但購物車不會騙人。
“行了,老公,我已經買完了。現在,要不要試一下新床呀?”
本已眼皮打架的鴉哥,經鹽妹這麼一喊,頓時又來了興致。
果然,男人就是禁不住誘惑,不出三秒,新換的鴨絨被就擠作了一團。
雖說已是深秋,但天氣不算太冷,矇頭蓋著被子太熱,鹽妹選擇了關燈。
新床就是比之前的稻草舒服,再怎麼折騰,人也不累,床板也不再吱呀作響。
不過可惡的是,沒了其他噪音的調和,鹽妹只能選擇憋著吞聲。
次日清晨,天還沒全亮,公雞已開始打鳴。
夢中的鹽妹睡得正香,身旁翻來覆去的鴉哥,逐漸將她攪至迷糊。
“老公,醒了你就起床,別吵我。”
鴉哥沒接話,只是側躺著不停試探。
過了良久,依舊頑強。
終於,經過不懈努力,鴉哥算是拿到了入場券。
最開始,鹽妹是想發脾氣的。
隨著睡意漸散,身體漸醒,面對鴉哥那高昂的興致,她也無可救藥地迷失了自我。
在醒與未醒之間,朦朧中帶著清歡,早晨那溫柔又不失霸道的躍躍欲試,像極了東方雲層下的紅日,彷彿隨時期待著噴薄欲出。
睡完一個回籠覺,鹽妹醒來看了眼時間,好傢伙,已是上午九點多。
慵懶地吃著早餐,喊了兩聲老公,不巧的是,鴉哥早已在地裡幹了兩個小時農活。
“叫我幹嘛?”
“沒什麼,就是想喊你了!”
見鹽妹無理取鬧,鴉哥轉身就走。
“等下,臥室地上的那條毛巾帕子,你洗了?”
“洗了。”
見鴉哥說得輕快,鹽妹隨即抿嘴偷笑:“你個傻子!以後這種東西,你撿起來放在桶裡好了,讓我來洗。”
鴉哥也不接話,轉身便去了後面的豬圈。
整個上午,房子周圍都充斥著濃烈的豬糞氣息,惹得鹽妹一頓叫苦。
中飯時候,鹽妹問起了豬圈裡的五頭生豬。
“年底差不多能長到兩百來斤,如果按七塊錢一斤,五頭能賣到七八千塊。”
“那成本呢?”鹽妹不解。
“自已家種的稻穀。”
“老公,你的意思是說,這七八千塊錢算是淨利潤?”
“差不多吧,其實就是變相地賣了稻穀,價格更高一點而已。”
聽著鴉哥的解釋,鹽妹心中瞬間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