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來什麼,真是一點都沒辜負曾學過的『墨菲定律』。
中午,快弟發過來一張自拍,手腕上,指痕明顯,充血紅腫。
“我沒打他,就握了握手。”
握手?
鹽妹聽了,想氣又想笑。
“握手就握手,你攥人家的手腕幹嘛?仗著自已手粗掌大,就欺負人家瘦骨嶙峋?”
“誰知道他這麼經不起握呢!”
不等鹽妹再問,鴉哥便一臉不屑地去了後廚。
好傢伙,這什麼態度,明明是你造成了故意傷害,還有理了?
雖然快弟是很猥瑣,但你打人,或者變相打人,總是不對的吧!
『不好意思,我老公是個粗人,你別往心裡去。』
除此,鹽妹也不知作何回應。
畢竟,總不能把保護自已的男人,就這樣無償地獻出去吧!這種事,鹽妹可幹不出來。
直至中飯上桌,快弟也未答覆。
“你給我聽清了,以後,不準動手打人,聽見沒?”
面對鹽妹的嗔中帶嬌,鴉哥倒是學乖了。
“行,老婆,你吃菜,別光顧著罵我。”
力量,從原始社會到現代,從獅子到野狗,從來都是雄性最顯性的基因。
普希金為了帽子的顏色,不也最終選擇了與大兵哥一決生死嗎?
“我不是怕你打不過別人,我是怕你跟著受傷,懂不懂呀!”
看著眼前這個蠻漢子不停地夾菜,鹽妹一下子又心軟了。
“懂,我都懂,我什麼都懂。”說著,只見鴉哥起身,緩緩靠了過來。
“你要幹嘛?”鹽妹錯愕,身子斜著躲了躲。
“有點冷,想跟你坐一起吃飯。”
“神經病吧!你……”
吃飯就吃飯,幹嘛非要把人家抱坐在你的大腿上吃嘴呢?
一連兩天,快弟都沒有做出任何回應,甚至連晚上的騷擾都不見了。
鹽妹的包裹,則由鴉哥親自取件。
經過陸續打理,園子初見綠意。
當然,這其中還是以鴉哥出力最多,鹽妹基本上都在旁邊指手畫腳。
“老公,幫我把這兩棵果樹栽到園子裡去。”
“買的什麼?”
“一棵是藍莓,一棵是櫻桃。”
兩種水果,鴉哥甚至都未曾見過:“老婆,你確定,它們能在這開花結果嗎?”
“反正網上說可以,至於是不是真的,到時候再看吧,先種著。”
對此,鴉哥也是一臉惆悵,合著這是在花錢做實驗呢!
橘生淮北為枳,藍莓長在這山坳裡會不會變成紅莓,或是綠莓?
“老婆,圍牆上你又打算種什麼,擺這麼多陶盆。”
“種花呀!將來我們家這個園子,四周的矮牆會有一圈鮮花,花種我都已經買好了。像四季海棠、虎刺梅、紫羅蘭這些,一年四季都能開花,我只要偶爾澆水施肥就好了。”
“那這圍牆底下呢,留的凹槽又是幹什麼用的?”
“如果能找到水源,我本來是打算弄一個環形的水渠,裡面最好能養點小魚小蝦。要是沒有水源,我就種一些攀爬植物,像紫藤花、葡萄、牽牛花這些都行。”
好傢伙,野心真不小,還想打造一個種類齊全、花草蟲魚的立體生態園。
儘管鹽妹已經讓園子初具規模,但鴉哥打心眼裡依舊是不能理解,不想支援。
“老婆,這些東西,就算你全弄成了,能賺錢嗎?”
此話一出,頓時就把鹽妹給逗笑了。
“老公,那你每天晚上都欺負我,我收錢了嗎?”
這是什麼鬼話?鴉哥聽了,又呆又懵。
“老婆,你說的跟我說的,有關係嗎?”
“沒關係嗎?你每次欺負完我,是不是自已就變得開心快樂了?這園子要是弄成了,我是不是也變得開心快樂了?”
好傢伙,此等詭辯,居然還真被她把道理給說通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