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這不是怕你肚子餓嗎,想著,先做完飯再弄。”
這話,鹽妹聽著很是受用,心中未消的怒氣值也瞬間打了個五折。
不過,就算你再能撩,也依舊沒有洗清跟紅姐的曖昧關係。
晚餐就是一盆雞肉,紅姐送的。鹽妹雖極不情願,但一想起自已的委屈和餓扁的肚子,不吃白不吃。
“你剛剛,是打算收拾東西走人嗎?”鴉哥一邊若無其事地擺弄著雞骨頭,一邊隨口問道。
“不走,難道還留在這裡,看著你和其他女人一起,吃飯再炒飯?”
“什麼叫吃飯再炒飯?”
“聽不懂拉倒!”
不管鴉哥是否裝傻,鹽妹也不打算解釋。反正,明天,自已就算靠走,也能走出這鬼地方。
“對了,你下午要我解釋什麼?”
“你說呢?”鹽妹沒有抬頭,只是在奮力啃著雞塊。
多吃點,吃飽睡好,這樣,才有力氣翻山越嶺,才能快速離開此地。
“紅姐是前面山下的一個同鄉,大家都認識好多年了,普通的鄰里關係,她不怎麼來的。平時,除了偶爾會互相幫襯以外,其他時候基本沒什麼聯絡。”
“喲,叫得還挺親熱嘛,一口一個紅姐的。”
鹽妹現在只想吃雞,可不想聽什麼狗屁解釋,因此,話,盡挑難聽的講,肉,盡挑好吃的咬。
“她本就姓紅,比我大兩歲,所以我一直都叫紅姐,這也不行?”
“那她是沒嫁人,還是守寡了?這大晚上的,也好意思叫你去挑稻穀?”
“她老公不在家。”
“那難怪,估計是想男人了吧!”說完,鹽妹自已都覺得有點難為情。
“你別亂說,我跟她屁關係也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鴉哥見鹽妹胡咧咧,當即大聲為自已辯解起來。
鹽妹親眼所見約飯時的畫面,便當即駁斥道:“是嗎?她明知道你已經結婚,而且我也在家,居然還敢叫你一個人去吃晚飯?鴉哥,我覺得,至少她對你是有意思的,真的。”
說完,鹽妹特意稍稍瞟了鴉哥一眼。
“我不知道她對誰有意思,反正,我對她沒意思。”
“那你對誰有意思?”
“你。”鴉哥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脫口而出。
鹽妹口中含著的雞肉,竟一時忘了咬碎,直接囫圇個地硬吞了下去。
“咳咳!咳咳!”
明天,還走嗎?
聊到這個份上,該說的都說了,而且,人也確實回來了,鹽妹覺得,再糾結下去,意義不大。
飯後,她依舊坐在了土坪裡的竹躺椅上,而鴉哥,依舊端來杯綠茶,輕輕放到旁邊。
“稻草我已經給你加到床板上了,你等下去試試。”
“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什麼?”
剛剛吃飯時鴉哥說的那些話,鹽妹雖不確定是否全部屬實,但她沒有再堅持要執意離開。
假如生活還能繼續,那麼有些話,還是先挑明會比較好。
“你已經結婚,現在是一個有家室的人,而我呢,現在是你法定意義上的老婆。如果,我是說如果,以後我們真能在一起過日子,我希望你,將來無論對誰,都能夠保持足夠的邊界感。”
“什麼是邊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