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到回應,由夏也不介意。
說實在的,傅總比以往體貼多了,作為朋友來說,是很不錯。
由夏笑了笑,把內心那點不切實際的想法拋之腦後......他們能做朋友不就很好了?
收拾好電腦包背起,傅臨溪也擺好了資料。
由夏感嘆他速度真快,傅臨溪只說:“序號的位置我一看就記下來。”
想起了他說過他記憶力超群,所以找位置自然就找到快了。
她看了眼時間,五點了:“嘉懿去參觀博物館是嗎?傅總,不然我們也去參觀一下。順便把他接回來。”
他自是沒意見。
這時候,館內的人不多,寬敞的通道四通八達,顯得很空寂。
不過這也多了一絲神秘感和虛無感。
由夏興致勃勃地湊上去到處看,用相機拍照。
傅臨溪漫不經心地跟在她身後,忽然覺得兩人這趟很像約會。
其中通透的玻璃窗中,有一塊裂痕遍佈的岩石。
她用相機對準拍照,但光線不好,為了找準好位置,退了幾步。
腿方向越來越偏,撞到了垃圾箱。
幸好傅臨溪眼疾手快扶住她和身後空空的垃圾箱,才沒鬧出大動靜。
博物館內部很安靜,由夏也後知後覺自已太旁若無人,有點心虛。
“對不起,謝謝,我......”她不好意思地說。
傅臨溪修長的手指彈了彈她額頭,聲線放低,沉韻磁性:“這點小事不用道歉,道謝也沒必要,下次小心。”
由夏摸摸額頭,不痛不癢,也就不在意了。
她記起傅總手機上的訊息,不經意地說起來:“不然傅總把水助理也約過來吧,說不定她會喜歡這裡的氛圍。”
傅臨溪一手插兜,一手還扶著她的肩膀,興致缺缺道:“大老遠奔波過來太辛苦,再說我們明天就要回去,現在已經下午快六點。”
“啊,說的也是。”由夏訕訕道,這個馬後炮放得很沒意思。
“為什麼突然提起她?”傅臨溪覺得她肩膀很纖細,骨架小的好像一捏就會碎。
他的手慢慢伸向她裹在運動服下的腰,想試試那會不會也很細,這麼一想,口中不禁生出些許燥熱。
由夏沒注意到他的心思,看了眼相機拍的照片:“抱歉,其實我剛剛看到了。”她仰臉朝他歉意地笑,“水助理發給您的訊息。”
一句話就冷卻掉他所有歪心思。
傅臨溪收回已經碰到她運動衣的手,淡淡道:“是嗎?”
看到了,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自作孽,不可活的意義深刻體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