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夏瞟了他一眼:“你從哪句話聽出我有這個意思?”
祁瑾瑜繫好領帶,但面前沒有鏡子,他注重儀容得體,光線暗對著窗戶看不清。他轉頭看她:“女.人的心思大多好猜,你們不就喜歡互相為難?有沒有鏡子?”
由夏嘴角抽抽,對這種普遍現象不予以置評。從包裡拿出手掌大的方鏡遞給他,順手開啟手機手電筒給他照亮。
祁瑾瑜意外的看她一眼,這方面她倒是做得不錯。
他嘴角上揚,故意道:“我又想親你了。”
由夏平淡地回應:“那這次我會直接用手機砸你腦門。”
祁瑾瑜笑意緩緩收斂,不識趣的女.人。
下了車,祁瑾瑜想牽她手,被她眼疾手快地躲過去。
祁瑾瑜心想這女.人太難教養,長臂一伸,摟著她的腰,恰好服務生走來迎接他們入內。
由夏礙於有人在,姑且給他面子。
入座點餐,由夏也不懂什麼好吃,乾脆說和他一樣。
祁瑾瑜看她,又垂眸,說起來他不知道她喜歡吃什麼。
前段時間給她買得都是尋常的快餐,沒見她有忌口的東西。
先前他自已也追的漫不經心,所以根本不在意她。
現在......
祁瑾瑜有種自已踩坑的錯覺。
合上選單,想到這麼晚了就指點了些易消化的東西,少吃點肉。
由夏攤開餐巾,喝了口水,祁瑾瑜問她喝不喝酒,她說自已酒精過敏不喝。
祁瑾瑜盯著她,不會是怕自已喝醉後不省人事?
由夏看出他意味深長的目光,解釋道:“不騙你,之前喝過一次同學自家釀的葡萄酒,大約500ml,第二天全身起了紅點,癢了整整三天才好。”
祁瑾瑜聽著不像撒謊,讓旁邊的服務生撤去了高腳杯:“沒去看醫生麼?”
“一點小事,忍幾天就好了。”由夏說得滿不在乎。
祁瑾瑜回憶起小時候他和臨溪,每回稍微一個磕傷發熱,兩家人都緊張得好像天塌下來般。
這麼說來,普通家庭的確和他們不一樣。
餐廳氛圍很不錯,大家安安靜靜地用餐。
祁瑾瑜坐在對面,也不怕他在公眾場合亂來,由夏吃得還算舒心,心想還好沒說禮服有些松,不然吃了東西小肚子出來多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