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小七!”
銀杏:“住手!”
銀杏怒道:“你在這裡殺了清音,是生怕阿兄查不到我們嗎?”
“你,你們要幹什麼?”清音嚇得立馬往後退,很快就退到了牆角下,“你們要是敢傷害我,銀玄不會放過你們的。”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花舞再也忍不住朝清音抓去。
“小七,別護。”
話音剛落,清音的手臂就被抓出幾道血痕,血很快就染溼了衣衫,順著滴到了床上的獸皮上。
【音音,快點把這個止痛丸吃了。】
清音趁著捂傷口的時候,把藥丸塞進了嘴裡。
剛剛還撕心裂肺的痛,瞬間就消失了。
不過戲要做足,她臉色慘白,一臉痛苦,眸中卻露出一抹堅定,“銀玄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銀杏只是皺了皺眉頭。
花舞的怒火卻消了下去,她冷冷笑道:“不放過我?他又何曾對我心軟過?”
自從銀玄成為酋長之後,她父親的地位在部落裡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而她,也要不日就被送去日部落聯姻。
說是聯姻,一個外來的雌性,又能得到多少憐憫。
“好了,廢話不必再說。”銀杏指了指清音,“把她打暈帶走吧。”
臨到頭了,花舞卻生出了一絲猶豫。
“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
銀杏冷笑一聲,“都做到這個地步了,你現在猶豫是不是太晚了。”
說完又看向清音,“怪只怪你自已為什麼要回來。”
沒回來,阿父就不會因為那個雜種冷落她。
沒回來,阿兄也不會對自已生疑,還敲打自已要和清音好好相處。
憑什麼?她要和這個賤人好好相處。
等她死了,阿父和阿兄自然還會像之前一樣疼她。
倆人後面的速度很快,直接敲暈清音,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她從部落帶了出去。
要不是清音一直保留一絲清醒,還真不知道原來銀玄的洞府後面有一個可以出部落的小洞。
看來上次自已也是從這個小洞被帶出去的。
難怪大白天的竟沒有一個人發現。
兩人因為第一次做這樣的事,還是手生。
她留下的那攤血跡足以告訴銀玄了。
所以,當銀玄循著氣味追到的時候。
銀杏和花舞正站在萬蛇窟的上面一臉得意。
銀玄腳步一頓,呼吸在這一刻彷彿停止了一般,他輕聲問道:“她呢?”
銀杏和花舞臉色頓時一僵,緩緩轉過身,才發現銀玄不知何時站在了她們的後面。
“阿兄,你怎麼來了?”銀杏強裝鎮靜,扯了扯唇角。
銀玄陰沉著臉,讓人感到遍體生寒,“我說,她呢?”
聲音輕的彷彿聽不見,可偏生都落在了兩人耳朵裡,花舞腿一軟,差點就要說了出來。
銀杏壓下心頭的慌亂,告訴自已,沒事的。
阿兄怎麼會為了一個低賤的雌性傷害自已呢?
“我再問最後一遍,她呢?”最後兩個字,出口的聲音已經無法維持先前的平靜。
話未落,銀玄已經身影閃現到了花舞的面前,他掐著花舞的脖子,厲聲道:“我數三,再不說你便再也沒有機會了。”
眼見銀玄的大手還在收緊,花舞知道銀玄是真想殺了她。
她留下一行清淚,大笑道:“她啊,現在早就被萬蛇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