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就這麼俯視著卑彌呼,他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那不怒自威的帝王氣息卻讓卑彌呼根本不敢與之對視。
她驚駭得久久無言,身子也瘋狂的顫抖著。
怎麼會這樣,為何這個大漢天子竟然不會受其影響。
陳風將卑彌呼甩飛在地,他現在可沒有一絲一毫的憐香惜玉。
隨後他緩緩坐下,饒有興致的問道:“媚術還是其他什麼妖法?”
卑彌呼此時還沒從驚駭中緩過勁來,此時她大腦一片空白,根本聽不進去陳風在說什麼。
陳風冷冷一笑,問道:“誰給你的勇氣?”
卑彌呼終於反應過來,她連滾帶爬的來到陳風腳邊,將頭緊緊的貼在陳風的腳面上,顫抖的道:“罪臣…罪臣從未想過加害陛下,那只是一種催情的秘法,罪臣只是想……只是想侍奉陛下啊……”說完,卑彌呼已經扯開身上的兜袍,露出潔白的香肩,那精緻的鎖骨足以讓任何男性血脈賁張。
但陳風卻不為所動,他一腳踢開卑彌呼,冷冷的看著她:“這是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要麼說出你的目的,要麼死!”
剛剛雖然只有那麼一瞬間,但是陳風明顯感受到自己的意識失去了控制,這明顯不是卑彌呼所說的催情手段。
或許有點魅惑之意,但絕對不止這些,她是想控制自己?……卑彌呼龜縮地上,每每與陳風對視,她都有一種被無盡黑暗籠罩的感覺,她現在根本不敢抬起頭來。
陳風見她如此,也懶得廢話了,正要下令來人將其拖走。
卑彌呼連忙道:“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臣妾是真的想要侍奉陛下,邪馬臺根本不可能是陛下的對手,對抗只會換來無盡的死傷,臣妾想…想……”她哪裡敢坦白實際上想要控制陳風,只怕這句話說出來,陳風定然會將她碎屍萬段。
現在對她來說唯一的生路便是死不承認,瘋狂求饒。
大漢一直都以禮儀之邦自居,想必自己不承認,這個大漢天子也不會輕易殺了自己。
陳風突然想到什麼,也不急著叫人了,他來到卑彌呼身前蹲下身子,隨後伸手將她的臉龐挑起。
看著這張淚眼婆娑的精緻臉龐,就算是鐵石心腸的男人也會被融化。
陳風打量了片刻,隨後言道:“還算有幾分姿色,是把你送給朕的哪位大將呢,還是把你丟到營中犒勞犒勞將士們.”
卑彌呼難以置信的睜開眼睛,驚恐的看著陳風,她沒想到大漢天子竟會說出這樣的話。
陳風冷哼一聲,言道:“你只是一個有著王權象徵的女人罷了,但是在我大漢眼底,你什麼也不是。
不要妄想用你的身份來約束朕,因為最多三個月,邪馬臺必定滅亡。
到時候你的身份連平民都不如!”
陳風說的話對不對,卑彌呼很清楚。
如果到了那一天,卑彌呼在陳風眼裡就一點價值都不存在了。
原本她是想借大漢之手,狠狠的削弱建御家族的實力。
在與大漢達成共識,她以大漢的附屬國自居,行進貢之事。
讓大漢支援著她……甚至,她想利用王族世代相傳的瞳蠱之術控制住大漢天子,以此謀取更大的利益。
但事態的進展卻一次又一次的出乎她的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