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本早已經扔在地下，北卿墨眼底掀起浪潮，邊移動手指邊盯著北夢靈道：“還知道叫人，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不是……我剛剛是夢遊……你信嗎？”
北卿墨壓下身體，手還在肆意，看著那清冷麵容染上春色，低頭咬住夢靈的耳骨啞聲道：“乖，你的夢還沒醒，閉上眼睛。”
太撩了，聲音酥的耳朵都要懷孕了，大腦空白一片，竟真有被蠱惑閉眼的趨勢。
這個不省心的，系統超級大聲【任務完成，獎勵150美值到賬。】
腦仁都要被震出來了，夢靈恢復意識，連忙按住那作亂的手道：“我是來說正事的。”
“我不想聽。”打掉夢靈的手，北卿墨仍舊想要繼續。
夢靈臉色微變，突然摟住北卿墨，在那嘴角吻了一下道：“真的有正事，收手好不好？”
北卿墨玩味，收回手掐住夢靈下頜：“想用美色拿捏我，誰教你的？”
【切，姑奶奶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都多，這點小事還用教？我是想佔你便宜，可不是送上門給你玩弄的。】
眨動清凌凌的大眼睛，夢靈無辜道：“二哥在說什麼？”
“嗤，裝的還挺像那麼回事。”
低頭吮吻了下她的耳後，看見一個淺淺紅印，北卿墨才翻身靠在一邊，重新拾起古籍道：“說吧。”
夢靈也起身，說了一下南宮清的事。
“抱歉，沒經過你同意就說了你還活著的事，但我想……南宮清雖無權勢，到底站著王爺身份，很多你不方便的事，他都可以幫你做。”
北卿墨沉默片刻道：“這對我來說確實是助力，處處為我考慮，打算完全站我這邊了嗎，一不小心……萬劫不復，不怕？”
“我沒有選擇不是嗎，你已經是我二哥，我不聽話，即便你喜歡我這身體，也會毫不留情抹殺我。”
“看似在問我答案，實則不過是傲慢的逗弄，我還是很瞭解你的。”
【在你手裡死了一回，我總不至於一個坑掉兩次。】
北卿墨合上古籍，倚靠在一邊打量北夢靈道：“我突然很好奇……如果我殺了你，你再活一次，會恨嗎？”
【我去，這問題問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記得上一世的記憶呢。】
“恨不至於，這種情緒來源於愛，或者說是在意，你若殺我，我最多覺得生氣，若能再次回到你殺我之前……”
“你對我沒用，我會選擇殺回來，亦或者報復一下完事，可你對我有用，那這個氣我會嚥下去，等哪一天用不上你我再出出氣。”
北卿墨笑了一下：“生死都看得如此淡，真不知道你還有什麼在乎的？”
【不是看淡，是我死了太多次，已經麻木了，如今我只想當北夢靈，誰阻，我便殺誰，僅此而已。】
北卿墨看著身邊人在這，卻感覺空蕩蕩的女孩，伸手把人抱進懷裡：“濁世熔爐，你便陪我一起熬著，看看你我何時才被熔鍊成空。”
夢靈聳肩：“嗯，挺好的，有個伴總比自己熬著好受點，鬧心了還可以互相折磨。”
北卿墨一怔，隨即摟著夢靈哈哈大笑，真有趣啊，這個女孩……
翌日，清平王府。
“你真要走？”南宮清總覺得這人有點不對，但又不知道何處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