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妮妮眼珠咕嚕轉，遠遠看了一眼北卿墨，算了一下距離，這才在夢靈身邊坐下：“我也很想你，只是……最近比較忙，夢靈以後你來書院找我玩唄？”
夢靈點頭：“好啊。”
【正好看看，書院那個小棋子咋樣了？】
姜妮妮想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安排進青蓮書院的人，她倒是沒有關注，不過對夢靈有用的話，她會注意。
“夢靈……你怎麼把我給你作畫作詩的事說出去了，最近我聲名在在京中大盛，好多來我家提親的，咳，你有什麼想法嗎？”
【想法？她能有什麼想法……等等，我長得這麼美，這小妮子該不是對我……】
夢靈臉色變了又變，往聶澤身邊靠了過去，臉色複雜道：“妮妮……我喜歡男人，我們之間不會有好結果的，就當好友不行嗎？”
聶澤噴了，拍著大腿哈哈大笑，吸引了眾多視線。
姜妮妮臉色跟吃了屎一樣：“你……你胡說什麼？我只是不知道該選什麼人，想問問你，你想哪去了？”
推開聶澤靠過來的腦袋，夢靈鬆口氣：“原來是被那誰弄出陰影了，你放心就是，回頭我就幫你參謀一下。”
“北小姐……你還記得我嗎？”
【嚯，女主誰不記得啊，這怎麼還到我面前蹦躂上了，生怕我摁不死你是吧？春風吹，戰鼓雷，也不看看你姐我是誰？】
“這不是上官小姐嗎？”
見人還記得自己，上官瑤臉上漾開笑容：“嗯是我，我和驚雲哥哥是朋友，所以想和你一起玩，我能坐在這裡嗎？”
夢靈面色一變。
【該死的大狼，我不過哄幾天二狼忽視你一陣，你就背叛我，還驚雲哥哥，誰准許你去給女主當舔狗了？】
見夢靈臉色不對，上官瑤試探道：“北小姐……”
夢靈回神道：“啊，你坐，大哥的朋友我當然“歡迎”。”
上官瑤總覺得這句話怪怪的，但也沒有多想，笑眯眯的說著一些趣事，一副很好相處的樣子。
聶澤眸色微暗，靠近夢靈耳邊低聲道：“大哥被搶走了呢，心裡不舒服是麼，要不要……跟我去後院玩玩？”
【跟你去後院，等著你玩我嗎，想屁吃？】
夢靈一臉鄙夷張口就想拒絕，聶澤卻抓住夢靈的手輕撫，娃娃臉上帶著邪氣道：“你不去，我現在就跟母親說，我想娶你。”
【聶澤你個小狗砸，算你狠，去就去，姑奶奶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有你受的。】
聶澤嘴角一抽，一杯酒水灑到夢靈身上。
以帶夢靈處理下衣衫為藉口，帶著夢靈起身，兩人並肩離開席位，寬大袖袍挨在一起，遮掩了交握的雙手。
但一直關注夢靈的人，誰都沒有忽視。
北卿墨沉了眸色慾要追上去，卻被大長公主攔截：“那丫頭是及笄的大姑娘，你是哥哥也不能事事都管，安靜坐著。”
不知道被帶到哪個客房，聶澤拿出一件紫色衣裙道：“換上，和你二哥穿同款色系，不覺得彆扭嗎，看著真不順眼。”
夢靈倒是沒注意這件事，不過……掃了一眼聶澤身上的紫色華服……
嘴角一抽道：“和你穿一樣的你就高興了是吧，我不穿，不然出去還不一定被別人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