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喜怒聲:“是又如何,我已經在修復 ,只是需要些時間,你怕我不能滿足你?”
夢靈微微一笑:“滿不滿足的輪不到你說,君玖,我瞭解你,你同樣也瞭解我,這個世界……並不簡單。”
“你喜歡我是你的事,但你若因這份喜歡壞我大事,就算你收服龍神燈,我一樣會想辦法讓你後悔,懂嗎?”
把人禁錮在自己眼下,九喜勾唇玩味道:“你有什麼本事讓我後悔,你是不是忘記自己一無所有,不再是替罪首席官——櫻靈。”
夢靈主動貼近,舔舐了一下九喜的嘴角:“不要這麼天真,先有櫻靈才有替罪首席官,信不信……我可以想辦法再離開,讓你見不到我?”
九喜秀麗的臉龐肉眼可見的雷雨交加,低吼一聲把人推倒在漫山遍野的花叢中,自己俯身壓了過去。
漫天彩色的花朵伴隨著破碎的衣衫紛飛,事實證明,九喜就算是太監,仍舊有本事讓夢靈徹底癱軟。
激怒君玖是一定的,但她必須限制住君玖。
否則先一步啟用神燈的君玖,會對其他人造成太大的威脅。
和扭曲世界下的這盤棋,她看不見起因和結局,但她就是下了。
她有預感,凡是透過她反哺世界氣運的,都和七神燈脫不開關係。
而她……到底因何攪了進來她會弄清楚,是棋子還是下棋人,她要自己做主。
能觸碰朝思暮想要瘋魔的人,自然是極為快意的事,怒火是起因,但驅使他如此做的,是他想要佔有的心思。
櫻靈動情的模樣遠比他想的要美上無數倍,不知不覺的被吸引,沉淪,他心甘情願。
看著那清冷的眸沁染豔色,胸腔的心臟跳的越發劇烈,讓她更豔一些,讓她更難受一點,讓她哭給他看看。
各種紛亂的思緒上湧,櫻靈沒有哭,他卻先受不了了,太監之身需要時間修復,他如今完全是在折磨自己。
趴在櫻靈赤裸的肩頸,九喜久久不能平靜,最後乾脆起身,把自己衣服給櫻靈穿好,把人送到驛館門口,自己一聲不吭的離開。
就像是一個鬧彆扭的孩子,讓人啼笑皆非。
夢靈望著身上拖地的衣服,勾了一下唇角進了驛館。
今日過後,諸國都會離開。
墨滄因為婚約不會走得那麼快,他們大雍……南宮燼重傷顯然是不能馬上動身的。
白冰妃和她結下仇怨,不把人摁死豈不是等著秋後蹦躂?
這貨又不是棘手的男女主,光環沒掉之前,不光死不行,上位更不行,需要拿捏尺度。
對上白冰妃她可沒有絲毫顧及,走之前說什麼都得摁死,正好被九喜打成重傷,還不趕緊趁你病要你命。
夢靈收拾好自己不久,眾人也回了驛館,宴會估摸也沒什麼好上演的了,早早就散了。
大部分小國,回驛館就打算立刻離開徽月,這國家有點邪門,他們還是快點離開,別被沾染了晦氣。
看著驛館裡,稀里嘩啦走了一大半,就剩下大雍和墨滄,雙方面面相覷,沉默下來。
夢靈面容古怪:“太子怎麼就……那啥了呢,祈王還要繼續和徽月聯姻嗎,有些糟蹋了墨滄公主呢。”
墨落嫣死板的臉上一絲波動都沒有:“不是你指使九喜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