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盛當家這麼多年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無關痛癢的小絆子,沒什麼殺傷力,但招人心煩倒是了。
前幾年也有過幾個不怕死的,收了錢來惹事,無一例外都被他殺雞儆猴。
這兩年,倒是少見。
不過,現在環境不同了,他一門心思地想把錢掙亮,自然就不能明目張膽地處理地太高調。
上家是誰,他心裡也不是沒數,只是對那些只敢背地裡耍小動作的老傢伙,他不屑花功夫。
要說這些把戲也真是夠老土的,要麼是策反底下的兄弟當叛徒,竊取情報或者趁亂裡應外合,要麼是製造一些稀奇古怪的契機,想趁機治他於死地。
但於他而言都是一樣,都那麼愚不可及。
所以,結果當然也都一樣。
就像一顆落入深潭的小石子,只隱約聽得“噗通”一聲,卻翻不起任何波浪。
別過吳隊長一行人後,宣盛在眾人的問候下緩步走進內場,正準備上樓的時候,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
那聲音柔媚清莞,說出來的話卻囂張的不行。
“我可是宣盛的女人,你要是敢碰我,你就試試看!”
那裝腔作勢的語氣聽上去就有幾分心虛和怯懦,他循聲一看,原來是一個穿著暴露的舞女。
哼,不知天高地厚。
他當即就命人把這個女人給盯住了,還讓安保把她行動軌跡的監控錄影傳到他手機上。他倒想看看,這個蠢女人還要打著他的幌子幹些什麼蠢事。
沒想到,她後來竟然徑直按了電梯的頂層。
這女人......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