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妞兒的姿色,哪兒比得上懷裡這個冰肌玉骨、我見猶憐的可人兒啊?
他們一路拉扯著走到了舞池邊,穿著工作服的女人身子癱軟,立刻引起了阿全的注意。
他這才剛下樓來溜達溜達,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事兒了。
“喲,幾位且慢?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阿全一臉痞相,揣著兜皺著眉,在一群小弟的簇擁下大搖大擺地擋在了幾人身前。
“關你——額...沒什麼事兒,妞喝醉了,我們送她回去。”
剛想罵罵咧咧的張導一看來人排場不小,一個個凶神惡煞,看著就不是好惹的主兒,迅速壓下火氣好生答應了一句。
“妞?沒看錯的話,這明明是我們場子裡的酒水妹妹啊?帶她走,可不合規矩哦~”
高出幾人大半個頭的男人,摸了摸橘紅色的寸頭,慢慢走近了過來,興師問罪的語調讓幾人頓時蔫了氣。
“喲呵~!還餵了藥啊?什麼藥這麼狠吶,這人都快熟了~!”
他抬起女人燙手的臉,不禁吃了一驚。
這妹子竟是他那天扛回宣爺屋裡的那個?
“這位大哥,我們可沒幹什麼壞事兒啊,是她不勝酒力~!那您看這麼著行嗎,這妞兒還給你,我們幾個馬上滾!”
再蠢的人也能察覺到危險的逼近,剛剛還得意忘形的老色狼,這會兒跟夾著尾巴的狗似的連聲祈求,只希望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紅髮男人痞壞地眯起了眼睛,下三白的眼仁兒中有了那麼一絲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