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無憂慌亂地擺著手,生怕他誤會似的。
“不是不是!宣爺…我…我什麼都不要……昨天,是我的錯,我怎麼敢要您的錢?要補償也是我……”
她突然意識到這句話的不合時宜,忙捂住了自已的嘴。
男人不禁冷笑,緊蹙的眉略微鬆弛了一下。
“這麼說,你要給我錢?”
那邪魅的笑更明顯了些,似乎對她這慌不擇言頗有期待。
“那以我的表現,你打算給多少?”
男人硬朗的五官有幾分混血的魅惑,這捉摸不透的邪笑令人心跳不止,甚至有些發怵。
見她焦頭爛額、啞口無言的呆樣,宣盛一時又沒了捉弄的興致。
“行了,給你就收著吧,就當賞你了。”
“什...什麼?”
卻無憂突然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屈辱,雖然她忌憚這個男人的勢力,也已經稀裡糊塗跟他睡過幾次了,但她還是無法接受被他字裡行間當做J女的羞辱。
“宣爺......我不是J女。”
她有些顫抖地說出這句話,為了她不願放棄的自尊。
男人明顯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個一看見他就怕得渾身發抖的小傢伙,竟敢說出這麼硬氣的話,儘管她的口氣並不怎麼硬氣。
“你不是已經改坐檯陪酒了嗎?”
他轉過身來面向她,饒有興致地打量那張敢怒不敢言的小臉,手裡的香菸幽幽地燃著。
“我沒有!我那是被迫的!”
她焦急地向他澄清,生怕他以為自已又當又立。
昨天被逼著喝酒已經實屬無奈,誰知道那幾個人渣竟然使這種下三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