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不做這種事嗎?怎麼又打臉了?”
“我沒有!我只是跳舞而已!”
“只是跳舞?”
濃眉重重地一挑,彷彿對她的說辭並不買賬。
“那你跳得確實夠賣力的,就算只是跳舞...也能讓客人興奮得衝上臺去鬧事。”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似乎有些不爽。
“我......”
卻無憂真是有口難辯,明明是經理再三要求她們,上臺表演的時候一定要拿出最奔放熱辣的狀態,否則就要扣錢。
現在她好不容易放下心裡包袱豁出去騷了一把,卻被精蟲上腦的客人欺負了,這反倒成了她的錯了?!
“所以,宣爺......被你看上...是我的福氣還是我的錯?”
少小當家一路負重前行的無助和舉目無親的孤苦,以及現如今被騙光所有錢財的無能為力全數襲來,讓她頓感窒息。
這一瞬,她有些視死如歸的無望,好像對這人世間已經毫無眷戀。
男人看出了她眼中的決絕,那哽咽的話語中已經沒有了往日對自已的忌憚。
“小畜生,你知道自已在說什麼嗎?”
輕撩著下巴的手轉而捏住了那纖弱的脖子,目光如炬的雙眼惡狠狠地盯著她。
“你就不怕我弄死你?”
漂亮的小臉憋得微紅,浮起一抹絕望的苦笑。
“弄死就弄死吧,活著太累了......”
空洞的雙眼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她真的累了。
“可我更想讓你生不如死......”
熾熱的氣息緊貼著她的耳廓,略帶威脅的磁性嗓音攝人心魄。
宣盛一把將她扭過身去,單手握住她的雙腕將她壓在那玻璃桌上死死按住。卻無憂竟也毫不掙扎,眼角已經流出萬念俱灰的淚水。
“你那眼淚還是省著點兒流吧,還沒到你哭的時候呢......”
那瑩白的身子在灰藍色的玻璃桌上顯得格外清冷,有一種破碎的疏離感。
本是觸不可及的冰涼,卻又讓人忍不住將她揉進懷中,狠狠烙上滾燙的印記,將那清冷的破碎徹底灼成灰燼......
“小畜生,你TM瘋起來連自已都咬?”
一絲血紅從她唇邊緩緩綻開,宣盛這才看到她最後的倔強。
“喜歡咬自已是吧?我來幫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