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蒼羽離開辦公室後，正在聽他們講話的秦雪梅問道：“老黎，這江蒼羽在你出的化學題試卷中竟然考了滿分？”
“是啊，多虧了你同意江蒼羽轉過來，看來是一棵不錯的苗子。”黎國祝樂呵呵說道。
說者無意，聽者彷彿被無聲扇了一巴掌，她也跟著呵呵笑：“上學期的化學考試也沒見她上過八十分，這回大概是碰運氣吧。”
嘴上這麼說安慰自已，但心底也知道，就算是運氣也不可能考上滿分。
“唉。”另外一個班的班主任嘆了口氣。
秦雪梅見此連忙轉移話題：“老蘇你這是怎麼嘆氣了。”
十五班的班主任蘇史拿著教案，被同事這麼一問，他拉開凳子坐下來：“我班裡的一個刺頭竟然敢強.奸初中部的一女學生，這會兒被女方那邊的父母報警，喧囂著要他進局子，我這個作為班主任的管教不到位也被牽連到。”
他說著，又看向他們，用羨慕的口吻說道：“不像你們重點班的學生一心只有學習，管教起來輕鬆。”
“都有各自的難處，遇到這種不服管教的學生，作為班主任的只要把應盡的教育落實到學生身上，聽不聽全靠學生的自覺性，我們這些班主任的又能怎麼辦呢？總不能像個保姆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看著那群人？”秦飛雪抖擻著肩膀無奈說道。
另外的老師也插入話題中：“我看啊，學生不服管教，事情又是在校外發生的，家長的責任最大。”
隨著插入的老師增多，他們開始討論其他年級的傳聞：“聽說這個月高一年級有兩個學生詭異消失了？”
“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高一部有我的一個朋友，就是她班裡的學生，家長那邊沒說什麼，學校也沒有什麼表示，讓她該幹嘛就幹嘛，不過這事發生在她的班裡，讓她有些不安。”
隨著她這麼一說，辦公室的冷空氣流通得更快，眾人感覺到背脊發涼，裸露出來的手臂上泛起疙瘩。
秦雪梅抬手搓了搓手臂。
不知又有人說道：“在這所學校每年都會消失十幾個人。”
新來不久的教師聽此，好奇的問道：“這消失的人會有什麼特徵？”
隨著他這麼一問，黎國祝他們齊齊看向他：“沒有特徵。”
死亡不分型別，挑中誰，就誰死。
新班主任喉嚨發緊，大膽猜測：“那成績排前的學生要是遭遇這種情況也不會引起全校的注意？”
他這個問話得到了待得久的班主任的否定：“不會。”
誰也不知道下一刻輪到誰死了。
“鈴鈴鈴——”
教室鈴聲響起，他們停止住這個話題，該去上課去上課，該備課的備課。
坐在辦公室角落裡的黃奇從桌上起來，打了個哈欠，說了一句：“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