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鬱從陳欲肩上醒過來時候針管已經不見了，他動了動自已微微酸脹的脖子偏頭看了眼身側的人。
陳欲睡著了，可能是醫院的光太刺眼了他將一本五三放在腦袋上擋住了燈光，正愣神的時候陳欲突然嚥了一下口水喉結微微滾動。
林鬱回過神輕輕地晃了晃他，五三掉了下來，陳欲沒去管而是將頭低下微微睜開眼睛適應著醫務室強烈的光線，剛陳欲眼睛是微紅的，一些調皮的資訊素微微外洩，林鬱聞了聞好像吃薄荷味道的。
“走吧。”剛睡醒的陳欲嗓音沙啞。
林鬱點了點頭，看著陳欲將書收好。
“餓不餓？”陳欲繫緊塑膠袋。
“還好。”林鬱老實回答。
“我餓了正好放學了去吃點飯吧，我請你。”
林鬱剛想說不用就又聽陳欲說。
“123，好了不說話你就是答應了”
“你說的這麼快我想不答應都難。”
“就是想讓你答應。”
他們一邊說著一邊走回了教室。
夕陽的餘暉從窗外照射進來變成了幾塊碎片，兩位少年不斷穿梭在碎片中分開，重合最後肩膀相靠。
“吃什麼？”陳欲問。
“烤串可以嗎。”林鬱問。
“不行。”
“火鍋呢？”
“不行。”
“麥…”
“這些不適合生病的人吃。”陳欲手裡握著手機剛準備拿一支菸又頓住了。
“那生病的人吃什麼？”林鬱揹著書包問。
“小米粥。”陳欲回答。
“我不喜歡小米粥。”林鬱覺得有些冷，他將手往袖子裡縮了縮。
“吃那個吧。”陳欲看著他隨手指了一個最近的餐廳。
“500元超值海鮮自助餐？”林鬱眯了眯眼看清了店鋪的牌子。
“走吧過馬路，握著我的手。”陳欲將手伸過去拉住了林鬱冰涼的手塞進口袋裡。
“我不需要。”林鬱想要收回去。
“我昨天看了一個影片講的就是一個扎丸子頭的小女孩在中……斑馬路被蘭陵……蘭博基尼撞死。”陳欲開始瞎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