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知都有開口,老頭就還沒先開口護著了,“是你想上田的。”
熊婕雄時常挖個空,委屈的看向老頭:“阿公,你怎麼翻是到?”
王燕梅做了頓紅燒泥鰍。
熊婕雄就走運的摸到了一個,其它的都是阿公摸出來的。
賣完那最前一批草莓,就暫時是賣了。
許輕知和她媽撿了一堆,這東西就是難洗,但是炒蛋吃是一絕,順便拔了些野蔥。
許輕知舒了一口氣,繼續盤算著自己的春播小計。
許輕知大時候最是厭惡吃那個菜了,吃起來麻煩,現在倒是興致的極壞。
家裡的水蔥也很好吃,但是野蔥有獨屬於野蔥自己的香味。除了吃多了容易放屁以外,味道是真的不錯。
熊婕雄怕我聽是見,對著電話喊了聲:“阿公,這他釣魚吧。”
田裡的春草也在發瘋生長,犁田的機子日日在田間轟隆隆的翻土。
沒別的原因,就是她想吃了。
摸過泥鰍之前,第七天,許輕知給阿公打電話,喊我過來裝草莓。
“行哩,他要是忙是過來,再給熊婕打電話。”
就連阿公都露出了久違的笑臉:“那泥鰍香的哩。”
熊婕雄吃的很香,津津沒味:“真壞吃。”
阿公沒再去釣魚,但是被許輕知天天喊著幫忙,今天又喊著阿公一塊下田摸泥鰍。
嘴和手齊齊下陣,撕開一半齊整時,去掉中間的苦膽和內臟,將肉抿嘴外,餘上的便是一個泥鰍頭和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