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眼睛男,淡淡開口問:“你舅舅是誰?”
眼鏡男眼眸微眯,後知後覺的警惕性上來,“你問這個幹嘛?”
許輕知:“怎麼,我這麼問一句,都讓你害怕,還能指望你舅舅給你撐腰?”
“我怕個毛,我舅舅是農大的副院長,這件事本來就是許子君這個傻叉理虧。”眼鏡男囂張道。
一旁的黃毛暗暗吸了口氣,沒想到這小子藏那麼深。
難怪來學校這些天這麼囂張,找女生要聯絡方式人家不給,直接按著不讓走。
他當對方這是太有錢了的做派,原來是親媽孃家有權勢,在學校還有後臺。
“行,記下了。”許輕知略一點頭,而後,嘴角一勾:“老師,我們先走了。”
許輕知把許子君拎走了。
眼睛男看著兩個漸行漸遠的背影,後知後覺的後脊骨發涼,低聲咒罵句:“草,他姐說話氣場怎麼這麼強,說的跟把人上了死亡名單似的。”
黃毛湊過去:“哥,你之前也沒說你舅舅是副院長啊,真沒想到啊。”
眼鏡男:“我媽不讓我說,讓我低調,怕出事。”
車上。
許子君:“姐,我不用去醫院,沒受傷。”
許輕知舒服靠在車椅背上,手裡捧著手機在打字,嘴裡應道:“嗯,那話是說給你老師聽的藉口,就你天天在農場幹活那肌肉,要是連那個瘦雞崽子都不打過,還受什麼內傷,你活兒也是白乾了。手上那點傷,都不用送醫院,我看痂都已經結了。”
“那現在這是去哪兒?”許子君問。
“去吃晚飯的地。”許輕知打字暫停,偏頭看她弟,語氣輕快同他商量:“晚上想吃什麼?說吧。”
許子君腦子裡還沉浸在打架被學校處理的事情上,愣了愣,緩緩:“啊?”了一聲。
許輕知嫌他反應遲鈍,語氣兇巴巴的跟王女士平時一樣:“吃什麼!”
許子君從嘴裡蹦躂出幾個字:“那吃火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