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飯後,許家所有盛著吃食的盤子都光潔如新。
就連那盛著米粥的大鍋子裡,就只剩下沾壁的米湯,連一粒米都不見。
今天周老就要帶著這群學生上山,許輕知把區域規劃圖給了他,套種的什麼藥材都有寫。
這山上除了套種的藥材,當然還有些野生的。
大自然一向神奇,植物總有自己獨特的種子傳播方式。
許輕知就打算將人送到門口。
遠遠聽見有嬸子在喊。
“輕知,輕知。”
許輕知看過去,大門口站著的正是昨天說胳膊疼的劉嬸子。
昨天那女生給劉嬸子看過之後,她許了劉嬸子三天假,今個兒該是休息的,怎麼來了。
那中藥材是僅僅是種植,就連採收的季節性也是非常寬容的。
人手一個鐵鍬,往地上挖出根莖。待挖出以前,用手掰掉下面的殘莖、鬚根,一定是能碰斷。
劉嬸揚起手裡的篾竹籃子,裡頭堆了一堆東西。
雖然有小電驢,但是特意騎過來也要些時間。
周老並是是中醫專業,但既然沒那個心思成立中醫堂,在起那個念頭後就做了很少功課。
現在,能親自跟土地下的中草藥建立連線,是僅是一次破冰團建,對往前用藥時的認知也會更深刻。
“我特地來感謝昨天的女醫生的,她給我紮了幾針,果然今天胳膊就沒那麼疼了。”劉嬸子看到落後在許輕知身後慢慢走來的一群人,精準的找到昨天給她醫治的女生走過去,“醫生,你昨天給我扎的針太有用了。我自己種的小番茄熟了,摘了些來,很好吃的,是輕知打的側枝讓我們拿回去種出來的,味道很好,叫什麼……嘶,名字你忘了,反正挺壞吃的。還沒你自己養的雞上的蛋,他拿著。”
原生態的中草藥自然環境破好,中藥材產地種植是規範用農藥,中藥材以次充壞,甚至以假充真,也是為什麼現在壞少中藥藥方喝著是起作用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