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盧先回過神來,一拍桌子就喊道:“大哥去哪我就去哪!”周圍的人聽到響動目光都朝著這邊看來,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你動靜小點,別影響到別人,還有我也願意,雖然我的能力沒什麼用。”詩心祈弱弱的說道,部盧聽到她的話馬上用手捂住了嘴。
輪到雷晨表態時他卻有著猶豫,看著躊躇的雷晨,部盧小聲說道:“歪,老雷你行不行啊?是不是一個寢的了?不同意小心我不理你。”
雷晨思考了一會後點了點頭,部盧看到他同意了立馬舉杯道:“那麼就這樣說定了,那我們乾杯約定。”
“乾杯!”
“乾杯。”
“乾杯。”
“我們要不要起個組名吧?”部盧提議道,吳雨卻熟悉南衛的機制說道:“組名只有小組達到一定貢獻被認可後才可以擁有的。”
部盧沒想到起個名字還這麼麻煩,頓時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雷晨看著蔫了的部盧卻提出來了不同的見解:“如果有小組名的話會有更強的凝聚力,所以還是先取一個,以後就可以直接用了。”
吳雨見雷晨開口了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叫什麼呢?”
“我們有四個人,我有個不成熟的想法,嘿嘿,四個人就是兩個從,我們就叫蟲蟲吧?”
部盧這個提議剛出來就被眾人否決了:“不可以!”部盧沒想到他們反應這麼大,頓時又蔫了下去,四個人又開始了思索組名。吳雨想了一會說道:“不如我們各取名字一個字然後排列排列組合成組名如何?”
此提議一出三人眼前一亮,雷晨出了雷,部盧出了部,詩心祈出了詩,吳雨出了雨,小組名也草草定為了雨雷詩部,誰也不關心這個名字以後會不會響徹南區,他們只知道這是他們給自已小組取的組名。
三人一直吃到八點食堂關門才打包了一些低價的剩下的飯菜到操場上去吃,部盧甚至回宿舍拿來了一張眼熟的“桌布”鋪在地上。
四個人就這樣有說有笑的玩到十點多鐘才散場,在向詩心祈道別後眾人才分開,這時部盧突然轉過頭來問道:“心祈,我們宿舍還空一個,你要不要來?我們晚上接著聊……嘔!”話還沒說完就被吳雨扣住了喉珠掐在了嗓子裡。“沒事,心祈你先走吧,這小子腦子犯抽,我幫你教育教育他。”等到詩心祈走遠後吳雨才鬆開了手。
“咳咳……咳…大哥你幹嘛?我只想增加我們之間的感情。”吳雨沒好氣地說道:“增加什麼感情?人家是女生,和三個大佬爺們睡一間屋?你哪根筋搭錯了?春天沒到就發情了?有事通訊器聊明白嗎?”
“對哦!”
部盧一拍腦袋立馬掏出通訊器建立了一個群聊,把他們三個拉進了群。
回到宿舍後吳雨明白知道那“桌布”怎麼那麼眼熟了,那是他剛買的床單!
“哎呦大哥!疼疼疼,我不是故意的,你的床離門最近,我也是一時心急!要不你和我睡?”
吳雨越來越覺得這傢伙遇到詩心祈後發情期到了,立馬把部盧踹開,然後躺在床上,沒有床單照樣睡。
夜裡沒有了談話聲,只有一片點選螢幕的聲音,雖然三人近在咫尺,但是為了照顧詩心祈還是選擇了一句話都不說,只在通訊器上扣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