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東華國京城之外的某一處官道上,飛快地跑著一輛馬車,裡面時不時傳出咳嗽聲也被馬車的車輪掩蓋起來。
“主子,這樣跑下去,您的身體受不了啊!”墨魚擔心的不行,沒有得到回答,只能無奈的扶著。
這邊,神婆已經開始做起了法,雲鑫站在凌雨枝的前面,兩兩相望,誰都沒有說話。
雲鑫拿起神婆遞給自已的劍,毫不猶豫地刺向了凌雨枝的心頭,拿出瓶子接過了血,又怕她搗亂,廢了她的武功,看著瓶子裡的血,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絲毫沒注意到凌雨枝的樣子,可能注意到他也不在乎吧。
凌雨枝看著他的笑容只覺得刺眼,沒有了武功,她已經不足為懼了,旁邊的人給她解開了繩子。
凌雨枝撐著身體,扶著牆不讓自已倒下去,張開嘴不死心的問
“雲鑫,你有沒有愛過我?哪怕一刻?”
雲鑫聽到這句話,頭也沒回,只說了兩個字
\"荒唐\"
聽到回答,凌雨枝搖頭的笑了,笑的大聲,眼裡盡是滿滿的無力還有,死氣.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隨後,一臉決絕的站上了城牆,看著城牆下滿地的屍體,想起自已慘死的親人,凌雨枝止不住的流下眼淚來。
雲鑫看著城牆上的女人,心裡不由的慌了。
只見凌雨枝大聲喊
“父王母妃!我來贖罪了”說著決絕地跳下了城牆。紅色的嫁衣在空中被風吹著,凌雨枝閉上了眼睛,靜靜的落了下去。
滿地的血,紅的刺眼。
“不,不,瀟瀟...”
獨孤歸木,還是沒有接到她,一口血忍不住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