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大門以後,蔡葉香毫無顧及地解著脖子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了。”
劉錦花是她要好的閨蜜,急忙上前攔著:“香嬸子別解了,鄉里的小周老師在。”
蔡香葉停止了繼續解釦子的動作,嘴上卻不改,“大姑娘金nai子,新媳婦銀nai子,生了孩子狗nai子。別說小周老師還是童男子,在家裡守著我公公我照樣解懷喂孩子。”
也許是怕滿院子的老司機們隨時開火車,單玲玲講課上來就表情嚴肅。她先講了長毛兔的居住環境要求,日常管理。看到婦女們聽得很認真,沒有有意說粗話的,心情漸漸放開,開始講長毛兔的繁育。
講到母兔發情期的表現,有個婦女插言問道:“老師講的什麼發情與母豬起圈一個意思嗎?”
在一旁助陣的周勝利偷偷觀察到單玲玲臉色羞紅,主動回答道:“你說得不錯,咱們通常說的家畜起圈科學的叫法叫發情。”
單玲玲給他送來一個感謝的眼神。
她講到了長毛兔“交配”時,有個婦女不知是真不懂還是有意搗亂,大聲問道:
“老師,什麼是交配呀?”
“這……”
單玲玲赤紅著臉正考慮如何講解,在會場上一直很規矩的仁花娘突然開了口:“侄媳婦,你晚上和大侄子在被窩裡做的那事就是交配。”
話音剛落,立時引來嘻嘻哈哈的笑聲。
單玲玲羞怒地看了周勝利一眼,周勝利小聲說:“她們能老實到這會已經不容易了。”
其實作為現場上唯一的男人,他坐在這裡是最難受的,大聲說道:“注意聽好,噘幾天的街也噘不回來。”
那個時代,幾百塊錢相當於一般農村家庭一年的開支,婦女們果然沒有繼續胡鬧下去,聽得很認真。
最後講到了兔毛的養護和收益。講到剪毛時,單玲玲把周勝利養的那一對成年長毛兔從籠子裡提出來一隻,說道:
“我剪的時候你們注意看仔細了,左手要按住不能讓牠動,你的手也不能動,以免把兔子的皮搓起來被剪刀剪到。”
從她動手的一刻起,現場上鴉雀無聲,只聽見剪刀絞動的聲音。
十多分鐘後,長毛兔變成了絨毛兔,她剪刀
單玲玲指著剛剪下的兔毛說:“這一對長毛兔小周老師養得很好,皮毛沒有生病,每天毛髮梳理得很好,毛色潔白光亮,剪成這樣屬於特級毛,毛的重量在一斤往上,按照我們的收購價不少於一百四十元錢。”
她話音剛落,滿院子嘰嘰喳喳都是女人的驚叫聲:
“就這能賣一百四十塊錢?”
“兩隻就趕上養一頭豬了。”
“比養豬合算多了。”
單玲玲給婦女們留下一點議論的時間,感到她們議論得差不多了,拍了拍手讓現場安靜下來,囑咐道:“剛才我講的剪毛的要領一定要記牢,最好回家先在雞和豬身上練練手再剪。”
她指著剛剪了毛的兔子說:“同樣是這隻兔子,如果剪出三級毛的話至多出四兩毛,賣不到十元錢,所以說沒有把握輕易不要動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