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太郎,你快讓他和我說話!聽見沒有!
收到指令後,他如疾風般迅速來到那個渾身是傷的人旁邊,惡狠狠地盯著他的眼睛,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突然,他使出洪荒之力,猛力擊打在傷者的腹部。
傷者一口吐出一大口鮮血,這些鮮血如箭一般噴射而出,差點濺到灰老闆的衣服上。灰老闆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憤怒之情溢於言表。
他指著傷者,怒吼道:“看著我,你這個姓傀的雜種!”
“灰……灰……灰老大,你會後悔的!”傷者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
“後悔?哈哈,你告訴我後悔這兩個字怎麼寫!我這一生行事果斷,從未後悔過!”灰老闆嗤之以鼻。
“你這條不知死活的狗東西,真是罪有應得!”灰老闆厭惡地說道。
渾身是血的男人只是用冷漠而堅定的眼神盯著他,那眼神彷彿在說: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威老大看到他的眼神後,臉色驟然變得慘白,如遭雷擊。
他轉身對那幾個打手命令道:“去,把他的屍體處理掉,確保以後再也聽不到他的任何聲音,明白嗎?”
“啊,明白了,灰老大。”
“那就趕緊去辦,動作麻利點!”灰老闆催促道,“這裡的味道太難聞了,對我的身體可不好。”
我們幾人風風火火地走出那個房間,又走馬觀花式地逛了逛其他地方。
這裡似乎還有一個剛被抓來的人,他似乎在奮力反抗,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他的手腳都被束縛著,電流和熱水如惡魔般折磨著他。
我壓低聲音,對身邊的保鏢問道:“他們是做什麼的?為何會有如此待遇?”他只是冷冷地回答我:“叛徒和不懷好意的人。”
我只能吞嚥著口水,戰戰兢兢地跟隨著指揮老大走出了門。
出門後,我突然心情愉悅起來,彷彿外面的空氣清新無比,比裡面的汙濁空氣好上數倍,讓我的內心平靜了許多。
老大轉過身,語重心長地對我說:“哎,我本想將你安頓在這兒的。”
可你似乎對這種事情難以接受,所以我決定給你換一個住處,新住址離這裡有點距離,但比上次的地方要好很多。
我如搗蒜般快速點頭。
他接著說:“走吧,別耽誤時間。”
我們又匆匆上了車,馬不停蹄地趕往新住址。
他把我帶到了一條幽靜的小巷裡,不遠處有一座大小適中的小房子,大概有 40 平方左右。
就這樣,我一個人開始了安心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