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山河永在,大明江山永在!
自教主張無忌傳位於朱元璋接手明教,到李自成攻破北京,明教已傳十六代。
土木堡之變以來,大明江山風雨飄搖,光明左使戰死土木堡,後李自成攻破北京,明教分崩離析。
金毛獅王皈依佛門,一生甘願困於少林寺井底,所以後代並無傳人。
紫衫龍王陪小昭前往波斯繼任教主,杳無音信。
白眉鷹王第十四代傳人殷陽獅同崇禎帝堅守北京,與李自成交手重傷逃離,生死未卜。
青翼蝠王第十四代傳人韋克多與光明右使傳人範自知常伴教主左右。
永昌二年,李自成在山海關與吳三桂,多爾袞交戰,不幸戰敗,清軍入關。
反清復明口號愈來愈烈,皇太極令手下大將鰲拜剿殺明教眾徒,光明頂岌岌可危。
“教主,鰲拜親率十萬大軍直逼光明頂,眼下可如何是好。”範自知一臉憂愁的說道。
“四大門派可有支援的意向?”張無言問道。
“怕是指望不上了…唉!”
“少林寺受萬家香火不問世事,峨眉派內亂,分身乏術…”
“武當和崆峒呢?”
“武當妙一真人正在趕來的路上,崆峒派…實力太低,來了也怕是白白葬送性命,況且民間有傳言,崆峒派已為皇太極效力了。”韋克多嘆口氣道。
“罷了!今日就是我明教生死存亡之際!明教教徒聽令!”
所有教徒單膝跪地,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請教主下令!”
“昔日四大門派圍攻光明頂,明教岌岌可危,我明教聖主張無忌以一已之力力挽狂瀾,今日我們面臨的挑戰不亞於當年!”
張無言停頓片刻繼續說道,“明教生死存亡關頭,我們靠不得別人!只有相信自已,明教在我在,明教亡我亡!”
“勢與明教共存亡!”
“五散人聽令!”
“在!”
“令你五人帶弟子一萬死守光明關!”
“得令!”
“五行旗!”
“在!”
“厚土旗在兩側山腰處挖出兩條河渠並堵死!”
“銳金旗每人攜帶弓箭飛斧各一千與五散人共守光明關!”
“巨木旗和烈火旗共守關內,將巨木塗抹石油,鰲拜的大軍一旦入關,烈火旗直接點燃巨木,然後由巨木旗甩出!”
“洪水旗藏於山坡河渠處,一旦發現鰲拜大軍的行列,立即往河渠灌毒水,鰲拜大軍一旦被火燒必定急切尋找水源。”
“一旦接觸毒水,必定會被灼燒至面板潰爛,待大軍混亂之際,範自知帶弟子從正面猛攻,韋克多帶弟子從後面夾擊,直取鰲拜狗頭!”
“是!”
張無言輕輕嘆氣,搖了搖頭,細微的動作被範自知看到,“教主用兵如神,為何還頻頻嘆氣?”
“想我明教昔日是多麼的風光,四大法王,左右使,五散人,五行旗,還有教主的乾坤大挪移,若是昔日清兵犯境定能打的他有來無回。”
“可我天資愚鈍,乾坤大挪移心法只學了兩層…”
“教主切莫自責,歷代教主能學全乾坤大挪移心法的寥寥無幾,況且他們經歷的是和平時代,我們身處亂世,身不由已。”範自知說道。
“是啊,教主,亂世出英雄,相信明教弟子定能守護光明頂,驅除清兵!”韋克多附和道。
“韋叔叔和範叔叔說的對,我們誓與明教共存亡!”張明揚奶聲奶氣的說道。
“哈哈哈!我兒今年才八歲,竟能說出如此豪言,他日定能振興我明教!”張無言深感欣慰。
“報!”
“稟報教主,鰲拜大軍已抵達關下,正在關前叫陣!”
“放箭!別和他們廢話!”
一個時辰後。
剛才報信的弟子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教…教主,光明關失守了!”
張無言猛的站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有五散人和銳金旗坐鎮,怎麼可能才堅守一個時辰!”
“莫非對面有江湖高手?”
“有!有一個持筆書生,手裡拿著一個大毛筆,浮空寫了一個破字,那字直衝我們而來,在空中炸開,震耳欲聾!”
“持筆書生?”韋克多疑惑道。
“難道是水墨書生雲墨子?”範自知驚歎道。
“雲墨子?是哪門哪派,怎麼從未聽聞。”張無言皺眉道。
“雲墨子不屬於任何一派,三十年前武林大會上曾出現過一次,自研功法水墨一點,在武林大會上展示過。”
“那時候他只會畫圈,但是僅僅只是浮空畫了一個圈就震退了數百名武林俠士。”